郁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靠在男人的怀里。
她按着他的胸膛撑起身体,试图抬头:“盛淮翊你还好吗?”
盛淮翊猛地一颤。
他下意识扣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喑哑:“棠棠可以现在不看我吗?”
那带着点请求的低沉声线格外撩人,郁棠耳尖一热,竟然真的没有再动。
她今天穿的是抹胸礼服,原本柔顺地披散在身后的乌黑长发,因这依靠的动作而滑向一侧,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
心里的毁灭欲与占有欲交织,让盛淮翊控制不住地捏住她的后颈,指尖缓缓摩挲着。随后又一路滑落,停留在那纤细的肩膀上,宽大的手掌几乎要将那片雪白完全吞没。
而这行为,只让郁棠觉得像是被贴近的凶兽嗅嗅闻闻,并不怀好意地露出了獠牙。周围笼罩着危险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生理性地轻微颤栗了下。
反正没人敢看这边,郁棠干脆也不挣扎,就美滋滋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耳畔的心跳声越发激烈。
哎呀,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漂亮的猎物实在太过识趣乖巧,盛淮翊的手指微微收紧,浑身暴烈的气息逐渐收敛,最终也没能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半晌。
那急促的心跳声终于归于平缓,盛淮翊松开钳制的手:“抱歉棠棠,是我失态了,没吓到你吧?”
“当然没有。”
郁棠摇摇头,抬起脸还想说什么,突然撞见他的脸,不由一怔。
只见他表情是那种异样到诡谲的平静,然而眼眸却稍稍泛红,那抹红甚至缓缓爬到了眼角,眼尾的那点红痣也因此更加色泽鲜明,使人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虽然心里清楚他是刚才发怒所致,但乍看之下,竟让人误以为是刚刚哭过。
……我靠。
怪不得都说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这确实有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