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血渡危的。”
“还是他故意弄伤的。”
谢辞双肩一沉,对着李忠明叹了一声,“李忠明,我是真的怕他会想不开,这几年他是什么样你我也都看在眼里,他眼里的死念越来越重了。”
“不然我也不会让东方大人去找他谈。”
李忠明一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辞没接话,其实许宴知以前也是这样的,只是因着过去有许昌茗在她尚有念想,从未显露过自己极端的性情。
如今她的无欲无求是越发明显了。
淡得像死人一样。
偏生还要端一副笑模样出来叫旁人心安。
许宴知啊许宴知,真不叫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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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这厢不知谢辞他们如何想,她只是静静坐着,想的是沈玉林寄来的信。
沈玉林所在的外疆不止接壤一个国家,东方是洳焦,西方是樾止,北方则是大巉。
沈玉林信中说洳焦有意与朝中结交,而大巉自换了首领后就对临国虎视眈眈,似乎有开战的准备。
洳焦势弱,一旦大巉要开战那首当其冲就是对洳焦发兵,所以洳焦想与沅朝结盟,受其庇护。
那樾止呢?
樾止似乎很平静,或许早已同西郦达成了一致。
西郦最近也换了君王,是四皇子。
不知那位九皇子殿下如今是否安好。
樾止若真与西郦达成协议,那正好借着西郦的关系间接与沅朝搭上线,难怪洳焦会急着向沅朝示好。
“许大人,许大人?”
许宴知一瞬将思绪收回,抬眼对上靳玄武,“臣失礼了,望王爷恕罪。”
靳玄武摆摆手,极随和的笑了笑,“无妨,本王见你一直不喝酒,是不是本王带来的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