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已经将马车团团围住,刀疤脸扬声说:“我说二位少爷,识相点自己下来跟我们走,不然我这群手底下没轻没重的弟兄们就不知会怎么对待你们了。”
围在马车外的山匪用刀用剑的都有,他们用手里的刀剑敲打着马车周围,哄笑着:“乖乖下来吧,细皮嫩肉的贵公子,不然一会儿就要吃苦头咯,哈哈哈……”
“别敲了,我们下来就是。”洪辰溪说。
许宴知和洪辰溪一同下了马车,周围的山匪瞧清楚了他二人的模样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二人容貌皆为上乘,又同是墨衣,唯一的区别是衣线不同,但却都具世家气质。
洪辰溪微含怒意:“你们想怎样?”
刀疤脸:“自然是要委屈二位少爷到我们旗峰寨喝喝茶了。”
他们把洪林放了,让他回去给家中报信,又将许宴知和洪辰溪的手绑上,又在他们的头上套了黑布袋。许宴知和洪辰溪分别被关进竹笼里,由人用扁担抬着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宴知终于被放下,头上的黑布袋被人取下,她得以重见光亮。
眼前的匪寨很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易守难攻。她心有些沉,恐怕今夜不能让沈玉林攻进来,还需商讨攻打计策。
许宴知腰间革带的玉扣中藏了香粉,这香粉是许宴知写信给谢辞,让他向魏岐要来的,此香粉乃魏岐特制,香味久不消散,人很难察觉只有犬类能闻到。
许宴知带的香粉足够多且就连洪辰溪的鞋底都被改造过装了香粉,沿路都会留下痕迹,在竹笼中时因颠簸漏下的香粉更多,许宴知完全不担心沈玉林会找不到旗峰寨的路。
只是眼下的情况比许宴知预想的难上许多,旗峰寨不该说是一个匪寨,更应该说是个被精心改造过的可守不可攻的防线。
她需要在今夜子时给沈玉林传出消息,让他切莫急于攻打,此事还需商议。
许宴知和洪辰溪被关在他们自制的牢房中,她小声同洪辰溪说:“旗峰寨的情况比我想的复杂,今夜怕是攻不了。”
洪辰溪点点头,“确实,攻打还需等我们摸清楚旗峰寨所设关卡后再说。”
“喂!你们是被新绑来的?”一道女声打断他二人的谈话。
许宴知抬眸一看,是个手拿鞭子的姑娘,约莫十五六七的年纪,模样清秀娟丽,眉头微微皱起眸中审视明显。
那姑娘最先瞧见洪辰溪,在洪辰溪抬眸去看她之时她蓦地红了脸,一下结巴起来,“喂……你……你叫什么……名字?”
洪辰溪轻轻蹙眉,眸中卷着薄怒,紧抿着唇没言语。
那姑娘急了,用鞭子往地上一抽,瞬间扬起不少灰尘,“喂,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许宴知将那姑娘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微眯了眯眼有了思量。
许宴知轻碰了洪辰溪一下,他这才道:“宁殊。”
那姑娘得了名字,满意的走了。
没一会儿刀疤脸又来了,他拿出纸笔递给许宴知他们,“写,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写,若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他俩都照着刀疤脸说的写了信,洪辰溪寄往京城宁家,许宴知寄给江南姜家。这两地路途遥远,是有意借此争取在旗峰山多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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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走后没多久,许宴知和洪辰溪就被放了出来,他二人被带到范旗方面前。范旗方身量很高,脊背挺直有力,眉眼锋利紧紧盯着许宴知和洪辰溪。
范旗方身旁跟着的是问过洪辰溪姓名的姑娘。
“哥,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