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见有人来牵制也不慌不忙,骑着马满场跑,丝毫不关心场上局面,遛得那人没了耐性,便不再跟她,自己进了赛局。
她见状立马冲正被人围堵的沈玉寒道:“这边。”
沈玉寒不疑有他,立刻朝许宴知的方向猛的一击。谢辞见状以为许宴知还要向上次那样一击进洞,连忙驾马赶来牵制,许宴知将身子一侧,挥杆将球打远,又立马赶去追,谢辞紧跟其后,正要挥杆时球已经被许宴知抢先一步击中。
“黎仲舒!”许宴知喊了一声,沈玉林见状立马牵制黎仲舒的行动,李忠明驾马而来,另外两人一齐阻拦。
谁知许宴知嘴里喊着黎仲舒手里却是把球打给了沈玉寒,沈玉寒并未一下将球接住,幸而周围无人阻拦,她立马骑行追赶将球拦下,然后趁谢辞正返回之际将球杆一挥,球进洞了。
谢辞喊道:“许宴知!你骗我!”
许宴知朝他灿烂一笑,“赛场上,这叫兵不厌诈。”
沈玉林也看出什么来了,与谢辞对视一眼,道:“暂停一下,我们要重新商议。”
许宴知,李忠明等人也围在一起。
李忠明道:“你老实告诉我,你马球是不是打得挺好的?”
许宴知刚要开口,李忠明又道:“我不问你,你说。”他看向黎仲舒。
黎仲舒点了点头,“她马球打得挺好的。”
沈玉寒娇嗔一声,“好啊,宴知哥哥骗我们。”
许晏知连忙道:“我师父都说我马球打得不好,我真没骗你们,况且我许久未碰了,是真的手生。”
李忠舒:“你师父虚清,他老人家的马球也是出了名的,他嘴里有谁是打得好的?”
黎仲舒说:“那接来怎么办?对面肯定起疑了。”
李忠明却是一笑,“咱有许宴知在,怕什么?一会你来指挥,打得谢辞屁滚尿流。”
许宴知扬了扬眉,“如此,一会儿我们就......”
双方重新商议过后,比赛再次开始。
谢辞紧盯许宴知,沈玉林留意黎仲舒,其余的人一个牵制沈玉寒一个牵制李忠明。
许宴知率先击球,与谢辞展开猛烈追击,无论许宴知将球打到何处其余的人都不曾改变自身位点,许宴知便有意将球打到沈玉寒附近,却不叫沈玉寒去抢,牵制沈玉寒的那人按捺不住便离了位点去抢球。
许宴知一拉马绳,让马身立起来逼退了前方的跑来的马,她趁势用球杆一打,再次将球控制在自身范围内。
谢辞紧跟着许晏知追来,想要抢夺那球,许宴知眼疾手快,喊道:“玉寒!”
沈玉寒周围已无人阻拦,离她最近的便是沈玉林,沈玉林立马离了黎仲舒抢在沈玉寒的面前,而球却被打到黎仲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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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仲舒接了球,无人阻挠便顺利将球打进洞去。
谢辞他们立刻换了站位,球在沈玉林处,许宴知与黎仲舒对视一笑,黎仲舒立刻驾马直奔沈玉林而去。
沈玉林连忙将球打给谢辞,许宴知拉紧马绳,在谢辞接到球后立刻同他追赶,一个俯身挥杆球被打远,谢辞便失了掌控。许宴知趁机追上,“李忠明!”
剩下两人有了上次的经验便不再信许宴知的话,而是转身赶到沈玉寒身边,而这一球却真被打到李忠明那去了。
李忠明接了球便朝着门洞而去,沈玉林想去阻拦却被黎仲舒牵制,谢辞同样被许宴知所拦,剩下的两人其中一个守着沈玉寒,另一个去追李忠明。
李忠明马球打得好,岂会被轻易拦截?
不消片刻球便进了对方门洞。
这一局是许宴知赢了。
谢辞们不服气,稍作休息后又再次开启下半局。
许宴知下半局有意让谢辞他们进过两球,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让他们输得太难看。
一整场比赛下来许宴知这边明显轻松许多,而谢辞他们累得大汗淋漓。
许宴知拔得头筹,是一串菩提手串,她拿在手里颠了颠,想着回去给她爹。
再次落座时,谢辞完全没了气力,趴在茶案上神色怏怏的说:“许宴知,心真脏。”
许宴知给他倒了杯茶,“技不如人就心胸开阔些,下次跟我一队,我带你赢。”
沈玉林笑着摇头,“许宴知啊许宴知,你还瞒了我们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许宴知立马将双手举起,态度诚恳道:“我说我吃喝玩乐都会你们信不信?”
李忠明一个劲的点头,“我信。”
沈玉寒揉了揉手腕,浅笑道:“往日打马球,定是要出一身汗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赢上一局,今儿虽说下半场有些累,但上半场很是轻松,说起来还要多亏了宴知哥哥呢。”
谢辞立马开始了矫揉造作,怪声怪气道:“许大人这般骗人家,人家心中很是难过。”
“真是多亏了许大人呢,把人家累得半死不活的呢。”
许宴知拿起方才落在茶案上的狗尾巴草塞进他嘴里,“闭嘴吧你。”
谢辞没多的力气动弹,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就这么趴着。沈玉林突然笑道:“方才同我俩一队的那二位小兄弟怕是有一段时间不会来旌园了。”
谢辞哼哼唧唧,“许宴知啊许宴知,我被你坑的好惨啊。”
许宴知将他扶起,“走吧,请你们喝酒。”
谢辞:“这还差不多。”
许宴知笑回:“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勉为其难让你俩蹭一顿吧。”
沈玉林,谢辞:“许宴知!”
李忠明:“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赢的真舒服,谢辞......该,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