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长老,请允许我再提醒您一次,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在上一刻就不存在了,眼下咱们就是路人。”
习如心被贺容儿的话说的面色通红。
是啊,他们刚才已经签下了断绝书,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是她的眼里依旧带着不甘,尤其是看到灵貂手里半颗丹药,更是露出一丝贪婪。
“你……你!你既然有那么珍贵的丹药,为何不给我们?”
“哦?习长老此言差矣,您这指责未免太过牵强。方才我确实已慷慨地将这一盒丹药置于你们面前,是你们自己以世俗的眼光审视,未曾细问其详,便轻易将其视为寻常之物,弃之如敝屣。如今得知真相,却又反过来指责于我,这岂不是有失公允?”
贺容儿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无奈,她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贺康城和习如心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与短视。
习如心和贺康城被贺容儿的话说得一阵脸红,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们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确实,贺容儿只是将丹药递给了他们,并未特别说明其珍贵之处,而他们也因为对贺容儿一贯的偏见,未曾深究便匆匆作出了判断。
“你……你方才为何不明说这是半步高阶丹药?”习如心不甘心地追问,她试图在言语上找回一丝颜面。
“我为何要说?再者若您二位真的对我的事上心,又怎会连我贺容儿的炼药本事都不知?”
贺容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悲凉,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一切都已看淡。
她在青灵宗跟着元宗主学习炼药十年,这期间贺家人除了贺星文时不时在她眼前转悠,其他人都在哪?
他们只要稍用心打听一下,就知道自己早已经脱胎换骨,甚至得到了元宗主的赏识。
可是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