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是蠢的么，早在他做出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时，他姜家只有老大老三，再没老二。

想来，等到他下去见到老妻，她也肯定会理解他的。

一说起姜文，老爷子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眼中的厌恶根本不加掩饰。

三个儿子，名字还是老妻取的，她有文化，取的名字也好听，舞文弄墨。

生第一胎时，肚子圆圆又乖巧不爱动，他们误以为是女孩子，故取舞一字，哪曾想，出来的是个臭小子，舞改武字。

那时候也没个计划生育，怎么着也该有个闺女吧，哪曾想舞文弄墨都用完了，他们也没盼到一个像极了老妻的女孩。

不过，现在有了姜黎，透过小小的女孩仿若看到了年轻时撑着伞走在湖畔的妻子，烟雨朦胧袅娜生香。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妻子时的场景，老爷子的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掐出水。

用他家里人的话，他这只癞蛤蟆是真出息啊，居然吃到了白天鹅，嘿嘿。

“爸爸，离离是不是和太奶奶很像呀。”

姜黎见太爷爷眼中满是思念与感伤，无措的抬起脑袋看向姜暨白，向他求救。

回过神，见一脸担心的曾孙女老爷子心又软了几分。然，一转头，看见一脸淡漠的姜暨白，翻了个大白眼顺道还用鼻子朝他重重的喷了一口气。

“像，当然像了。你看，这是你爸爸小时候的照片，你看到了就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姜家的孩子。”

当当当，再次被祭出的姜暨白童年女装照，老爷子笑的畅快极了。

果然，孩子得趁早收拾，因为趁着他小不收拾，日后等他长大可就没机会了。

“哇，这是爸爸，跟离离好像哦。爸爸，你穿裙子真漂亮，跟离离一样漂亮。”

不仅仅夸了爸爸，还不忘将自己也夸了一遍。姜黎笑的腼腆又羞涩，动了动小屁股冲着姜暨白嘿嘿一笑。

“噗，哈哈哈哈，像，像，当然像了。瞧瞧，咱们离离生的多漂亮啊，要不是搞错……”额，亲子鉴定一事，他好像没跟孙子提起过。

“搞错什么呀，太爷爷。”

不敢看彻底黑脸的爸爸，心虚的姜黎转开脑袋一脸不解的看向老爷子。

婆婆说，男孩子不好用漂亮的，大多数男孩都不喜欢用漂亮形容自己的。

可是离离也没说错，离离就是漂亮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