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敌军支援部队绕兰城而来,等我们和金州守军打起来,他们突袭平成,那将断了我们的后路。
而金州北靠汉水,战时渡江到北岸我们瞬间就会陷入被动。到时候如果不退守白县就会被人包饺子,只能退守白县,那时两面受敌又断了补给线,这不完蛋吗。
我得想个办法脱离出来,于是我说等待有些被动,不如我带本部人马先去水路攻金州,将军再看形势决定如何出击。
杨将军笑的很高兴,直说年轻人有志气,就这么决定了。他才不信我真能攻下金州,正好可以消耗我。
三月后战船打造完成,我迫不及待地登上战船逆流向西进发,杨将军看着我逆流去打水战,应该很想笑吧。
船行了数日之后,我果断弃船上岸,到了汉江以北。
放出探子,沿途行人一个不留,埋伏在了离金州十里外的一处山谷。
其实很冒险,要是我猜错,这是抗命,会死。可不这么做,等夺下金州我大概也会死。
半月之后,金州守军进攻白县佯装中伏撤退,就在杨将军追至河边敌军已乘船到了对岸。
此时敌军援军攻下平城的消息传来,这时退的话肯定会被金州守军渡河追杀,乘机攻下金州的话是坐等困死,渡船北上又会被对面截杀。
杨嗣方只好退守白县,补给断了,他必须找机会再做决战。
敌军渡河时本来我有机会截杀的,但这么做了我大概还是会被杨嗣方治罪,那个草包只想弄死我,必须等有机会除掉他时再动手。
半月后,杨嗣方实在忍不了被戏耍了。
他进敌退他退敌进,他不敢全力出击,担心会被夹击。但分兵出击又不敢离大部队太远,太远会被分割包围,敌人在熬他。
他耗不起了,留五千兵士阻击北面来敌,向南寻求决战,打算以五千人的代价重新夺下平城。
但这五千人实在是太差了,只抵抗了一天就溃散了,杨嗣方要被包围了。
我偷偷渡河南下,不紧不慢地偷袭了敌方的粮草,然后慢悠悠去支援。
敌方派兵拦截但都被我打散了,战场胶着谁都不可能随便撤离,一撤就会溃散,只能寄希望于速战速决。
他们这一仗,打的真惨烈,等我到时杨嗣方的部队已经快被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