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雷对陈潜有指点、筑基之恩,陈潜当时就说牢记在心,这时候当然也不会不理。
双方的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强弱之势易位,甄多行倒也不敢多说。
陈潜这时也将丹田内失控的真气重新平息,转头询问吴雷的身体状况。
甄多行见机,便提起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知贤侄这几日是在哪里度过的?对这摩兰古城可有什么了解?”
“叫我陈潜。”
陈潜纠正了对方称谓,他对甄多行这个人好感有限,又没打算投靠权贵,也不怕得罪人,当初甄多行修为高,以势压人,他不惧;如今他修为高,甄多行刻意结交,他亦不取。
练了武,喜怒由心,难道还要戴着面具过活?
不理会甄多行的示好,陈潜转头看向吴雷,出声问道:“师伯,我进来了好些天,不知道陈府里现在局势如何?我父母、师兄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甄多行碰了钉子,倒也识趣,呵呵一笑,不再追问。
倒是听到陈潜询问的吴雷脸露难色。
陈震凉寿宴那日,陈潜于后宅大开杀戒,一口气将几个资格最老的长老屠戮一空,令闻者骇然,陈震凉更是大怒至极,差点当场吐血。
随后遗迹石门开启,变故连连,接着西北王命令又至,命陈震凉带着演武堂中人前往龙首山。
这演武堂隐藏在快马营中,是西北王麾下的秘密机构,收拢江湖人士,培养高手,快马营不过是个掩护。
陈震凉一走,陈府大权便落在了他的大儿子陈伯乾手上,这位陈伯乾和陈震凉的处事手段截然不同,竟是借着陈府诸多子弟因长老被杀闹将起来的机会,连杀数人,竟是将陈府支系给一举镇压!
不过,那些长老的死亡,他毕竟还是要给个说法的。
“你是说,陈伯乾说我大师兄勾结极乐教,暗害了那些所谓的长老?给下了大狱?”陈潜挑了挑眉毛。
“三弟,这里面有些误会,回去之后,我会给父亲说清楚,还郭厚大哥一个清白。”陈渺脸色有些难看,他的父亲便是陈伯乾,只是陈伯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