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的。”
曾卫国在手机铁路APP上买了两点十分的去省城的高铁票,一百二十四元,两个小时的路途。
高速火车以每小时250公里的速度在飞驰,阳光下远处的山峦,一片片的农田,波光粼粼的水塘,一幢幢红色屋顶的房子,有时候是城市的高楼大夏,有时候是漆黑的穿山涵洞,伴随着火车轮子轻微的有节奏的咕隆咕隆声向后飞逝。
身材苗条穿着蓝色紧身制服、梳着发髻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的列车服务员从过道上走过,发现行李架上背包的带子搭拉下来,伸手把带子推到行李架子上。
没一会,一个女服务员从相反的方向推着装满饮料、袋装小吃的推车从过道上走来,嘴里喊着,“小吃有要的吗?饮料有要的吗?道口烧鸡有要的吗?”
再后面是拿着垃圾袋收垃圾的有点发胖的保洁阿姨和威风凛凛全副武装的乘警从过道走过……
曾卫国坐在靠窗的坐椅上,旁边是一位漂亮的披着长发的女孩子,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曾卫国想起了温尔雅,每次去省城复查病情都是这样坐在身边在手机上看的小说。不同的是女孩的手白皙丰满光滑,指甲上涂着彩色漂亮的指甲油。
曾卫国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列车准时到达省城站。那个同坐的漂亮女孩走在前面,宽松的大裤脚下白色的的高跟鞋嗒嗒的打在光滑的水磨石地板上。长发在苗条的背后来回晃动着,白皙的脖颈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人头攒动的大厅,人们急匆匆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了疫情期间被可以移动的铁栏杆像栏羊似的堵在狭窄的拥挤的通道内检查行程码、健康码的壮观景象。
曾卫国向地铁口走去,眼看着那个漂亮的女孩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支付宝出行里有一个地铁二维码,对着闸口的小窗口扫一下就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