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在路边的饭店点了一个馒头一碗豆腐汤,这俩样在这里还是有名的,也确实比城里的好吃。
之后在菜市场里买了两份猪肉,准备去看看三叔四叔。大叔和姑姑已经去世了,二叔被国民党抓了壮丁,一直都没有音讯,也许被共产党的军队打死了。
父亲能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活下来,也是个奇迹。
姑姑去世前爸爸曾把她接到家里住了一个月。姑姑患有糖尿病,必须少吃多餐。可是姑姑总是吃的很多,道理讲了也听不进去,吃的多拉的多。
那时候家里还没安装抽水马桶,只有一个园木桶,每天都是满满的一木桶,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拎到楼下去倒,妈妈因此累出了腰疼病。
姑姑回家没几天就去世了。
都是贫穷和无知惹的祸。
四叔以前在镇信用社工作,在镇最西边的街道边上买了一幢三层楼的房子。四婶做烙大饼的生意,日子过的不错。
“婶,我是卫国。”曾卫国报上名字。
“啊!卫国啊,认不出来了。多少年没见了?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呀?”四婶快嘴快语。
“叔呢?”
“出去遛弯去了。我打电话叫他回来。”
四婶唠唠叨叨说了家里的事:叔身体不太好,肝硬化大出血住了两次医院,四婶自己有糖尿病、高血压一直在吃药,儿子在电信上班,女儿在城里医院工作,孙子在银行上班,年薪有五十万,家里不差钱。
没一会四叔回来了,怪曾卫国不经常来,都不认识了,陌生了。
“以前上班没时间,现在退休了过来看看叔婶,还想去看看以前的老房子。”曾卫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