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娓娓道来,“我知道月半夏,可是在追求杨爱党,只是杨爱党没有点头而已。你说如果,她跟叶知青劈腿了,这?怎么面对闺蜜杨香凝?怎么面对杨爱党?你,你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屋内,沉默。
良久后,秦大川抽起来了烟。
张大河也憋回去了火。
王海则是叹了口气,拿着三角牌大个铝饭盒,一摔门,朝着生产队而去。
毕竟春忙,生产队还勉强管饭,一直管到收割完麦子扬完场为止。
等秋忙大锅饭又开始一个多月,以播种完小麦出完大白菜,霜降之前结束。
王海这个眼中钉,拿着饭盒摔门走了,屋内,只剩下了李刚他们臭味相投的三个。
张大河嘟囔道:“明明都是知青,凭什么不让咱们也跟着一起挣大钱?凭什么还厚此薄彼?”
“还凭什么?就是欺负人呗!”秦大川语罢,一捶枕头,表达着怨气。
吓得低飞的麻雀一阵“扑棱棱”,一头撞在了玻璃上头晕眼花,掉在了窗台上,惶恐看着他们几个,心脏“突突突”的,简直吓得要死。
“我偏不服!”
“我也不服!”
“我更不服!”
李刚黑脸一笑,缓缓起身,凑过去他俩耳畔,压低了声音,“不如咱们这样……”
就见秦大川、张大河越听越兴奋,还没听利索,便一拍打被窝,按捺不住兴奋。
“哈哈哈哈哈,这计策,妙极!”
“真有你的,我说李刚子呀,真没想到,原来你小子,还是个智囊,堪比人中小诸葛!”
“哼!”李刚站起身来,一拔胸脯一叉腰:“反正既然他叶知青和月半夏、这一对狗男女不仁,也别怪咱们不义。都是第一次做人,总宽容他们,凭啥?”
“是的,不让那臭孙子尝点儿苦头,他们就永远不知赵大哥贵姓!更不知锅是铁打的。”
“好!弄死他!”
“弄死他!”
可是他的这些话,竟然被隔着一道门的林孟晚,给听到了,至少断断续续嚷嚷的声音,她听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