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厉深脸色难看了起来:“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父亲亲口跟您说,他要放弃孩儿培养庶子。”
“废话,”孔母狠狠瞪了一眼儿子说道,“你父亲要是没有亲口跟我这样说,那我会这样跟你说吗?况且再说了,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厉深啊!就当娘求求你了,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为了个狐狸精就什么都不顾了。”
孔母并不打算把对蒋纯惜的算计说出来,做母亲的都是这样啦!都不想把自己歹毒的一面暴露给自己的孩子知道。
“咱们家本来什么情况,这你也是清楚的,”孔母继续说道,“也就是纯惜到我们家之后,她的嫁妆交给为娘打理,咱们家的日子才逐渐富裕了起来,这些年来咱们家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那可全是靠了纯惜的嫁妆。”
“这不说纯惜父亲对你父亲有救命之恩了,就说我们家这些年来吃喝用花的全部是纯惜嫁妆铺子赚来的银子,你也不能背信弃义要毁了婚约。”
“还有,你从小到大可是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