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有娣口中的“那位先生”,到他这里也变成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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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四月,气候固然谈不上炎热,却也有了几分暖意。
贺姐抱着小小贺的尸体一动不动已有整整三日,无论是从死者入土为安的角度考虑,还是对于她本人来说,都绝非一件好事。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犹豫着是否要将两人强行分开之际,村子里进来了外人。
没有人打开法阵,更没有人听见法阵被强行破除时所发出的异响。
那人就这般施施然走了进来。
我见此地怨气冲天,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那人冲着我们作了一揖,只一句话,便打消了大伙心中大半疑虑。
接着,那人又自顾走向事发现场,仅仅一个照面的工夫,贺姐便瘫倒在地。
她睡了,扶她找地方躺下。
这是那人所说的第二句话。
声音温和,像是带有某种魔力一样,让人心甘情愿听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