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再找人家碰碰?”

“我吃饱撑着给自己找不自在么?”北堂玄连连摆手,接着感叹道,“平心而论,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换作是我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你不用安慰我,技不如人而已,多大点事儿...”

“我并非是在安慰你。”北堂玄想了想,“这么说吧,如果当时身处地窖的是醋川师侄,我估计他已经交待在那了...”

既然痘印卖瓜尿遁闭关男在你心里菜成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拿他来跟我比?

虽然北堂玄例子举的不怎么样,但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在敷衍自己,枸杞心中的憋屈也跟着一扫而空,“低调低调,小试牛刀罢了。”

北堂玄笑了笑,“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之前不是推测说有光亮的地方就会相对安全吗?为何她还会出现在地窖?”

“无凭无据的算得上什么推测,我那充其量是猜测罢了,哪里能做得数,或许她害怕的是明火?谁知道呢!”

“那个最后出现的神秘人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从他的体型来看应是村里人无疑,再结合他一开始就弄灭灯笼,并且趁我不备将我踹翻这两点来看,多半还是我们之前见过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恐怕是不愿被我认出身份。”

“村里人...枇杷村的水果然够深啊!”

枸杞摸着自己肿起老高的下巴,跟着附和一句,“唉,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