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诺抿了抿唇,轻轻的摇摇头,白榆把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冰冰凉的,没发烧啊。
既然没生病,看这家伙状态不好的样子,白榆还以为他是在训练舱里累着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礼貌且友好的说道:“那你先回去吧,别等我了”
希诺知道她训练一去就消失很久,但今天算是全程看在眼里,这接连不断的时长,别说没见过有人这么训练的,就连听都没听过,诧异地小声问道:“你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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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这会满脑子都是她那个反省好的步骤,心不在焉的站起身伸展了下胳膊,见希诺还坐在地上,向他伸出了一只手,道:“还早,你先回去休息吧,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希诺搭上她的手腕,白榆反扣握在手心轻轻一拽,把他拉了起来,成长是双方共同的,现在他们依旧差不多高。
看着被握住的手,希诺另一只也覆了上去,把白榆的手捧在中间托了起来,看着她浅浅的笑了一下。
白榆不知道他笑什么,平静的等了好一会儿,歪了歪脑袋,眼神询问。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希诺垂下了眼眸,眼底的好奇与一丝兴奋被遮掩,等再次抬起头,眼中只剩无辜:“路上黑,我有点怕”,说完后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补充道:“我刚做噩梦了”
但凡换一个人这么讲话,白榆都会觉得对方有病,可发生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从最开始的第一眼印象还有不断叠加的认知还有发生的事都在告诉她,这个人就像一个漂亮的琉璃花瓶。
其实,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也不会弱到哪去,白榆心里清楚,特别不行的都已经淘汰在了虫兽森林,早都被吃的渣都不剩,毕竟虫子们可不会看脸吃人,但是美少年的撒娇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