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悦拉着姨娘解释着:“姨娘,我不想跟男孩子一起,学武功。”
周靖轩抢着奚落到:“你是不是怕哭鼻子,害怕被人耻笑了去?”
“哼!一起学就一起学!谁怕谁!”赵欣悦赌气出去了。
周靖轩则窃喜:以后,身旁就有美女陪着练功了!
却说四皇子刚出宫,就被郦贵妃派人叫进去了。
郦贵妃恨铁不成钢地埋怨着:“你三皇兄,之所以偷偷溜进奇珍阁,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什么?儿臣不懂。”
“本宫不管,你最好马上把你三皇兄弄出来,否则就会连累到母妃和你外祖父。”
“母妃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儿臣就不走了。”
郦贵妃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几经犹豫才开了口:“彦儿拿的东西,可都孝敬了母妃和你外祖父。”
四皇子早就隐隐猜到了什么,得到印证后,心里翻江倒海了起来,面上却不显:“我外祖父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他说的是皇后父亲刘国丈,此人已经去世三四年了。
“母妃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儿臣就不走了。”
郦贵妃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几经犹豫才开了口:“彦儿拿的东西,可都孝敬了母妃和你外祖父。”
四皇子早就隐隐猜到了什么,得到印证后,心里翻江倒海了起来,面上却不显:“我外祖父不是早就过世了吗?”他说的是皇后父亲刘国丈,此人已经去世三四年了。
“郦国公!郦国公才是你外祖父!”郦贵妃气血翻涌。
四皇子今天好似傻了一般:“谁说郦国公是皇子的外祖父?是父皇、母后说的吗?”
”云雨璎!你给我滚!“郦贵妃终于忍无可忍,将四皇子逐出了寝宫。
四皇子走后,郦贵妃亲自去面见庆隆帝。
一见到庆隆帝,郦贵妃就跪下请罪:“皇上,臣妾有罪,彦儿天天跟璎儿在一起。臣妾教好了璎儿,却没教好彦儿,让彦儿闯下如此大祸。还请皇上赐臣妾,教导不力之罪。”
庆隆帝不耐烦地摆手:“爱妃多虑了,此事与你无关。”
“可彦儿跟璎儿要好,天天陪着璎儿一起,来臣妾跟前尽孝。想到这些,臣妾心里就有愧啊!”
郦贵妃说着话,掏出一方如意丝帕,掩面“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