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宝就继承了他父母憨厚老实的一面,在学堂里便一直老实无比,遇事只知一味和稀泥……。
凡是遇着打架斗殴之类的,他就是站得最远的那个,而且过后夫子问起,他的回答永远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日在学堂里,周靖轩是不屑与其一同玩闹的。只有云皓羽表兄弟俩和石仲竹对他还不错的。
是以今日,陆小宝一见到石仲竹,就分外热情。
石仲竹看了看周靖轩,随即行礼道谢:“那就多谢老爷、夫人了。”
“这孩子,那么客气做什么?”陆小宝的母亲笑笑:“我去给你们做饭去。”她说着风一样出去了。
陆母炒了几个家常便菜,就喊他们来吃饭。
今日儿子同窗来,陆父高兴,就放了铺子里两个伙计的假,所以今日晚上的饭桌倒宽松。
看着周靖轩和石仲竹,都吃得不亦乐乎,陆母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来。
“你们要急着找工作,赶明儿,我就让小宝他爹出门去打听打听,看哪家有需要人手的,咱们从中做个担保人,这样比你们四处碰壁好多了。”
石仲竹急忙起身:“仲竹多谢老爷、夫人好意!”
“别叫我夫人,我一个平头百姓,可当不得这么个称呼,你就叫我陆婶吧?”
石仲竹忙改口:“陆叔、陆婶!让你们费心了。”
周靖轩看向石仲竹,真诚地提议道:“仲竹,以后你还是叫我靖轩吧,这样叫着亲切。”
尊卑有别!即使主人再落魄也是主子,做仆人的哪能去称呼主人的名字?这可是不忠不孝啊!
见石仲竹没作声,陆小宝父亲陆老实忙说到:“靖轩,你就别为难他了,你要真想他不做你的仆人,那你就把他卖身契还给他吧?”
“我没他的卖身契。哦,对了!等我见到我娘,我就让她准许仲竹恢复自由之身!”
“当初夫人没有跟我签卖身契。”石仲竹实话实说。
“啊?”周靖轩吃惊起来:“那当初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保了?”
“也没有,夫人只是让我跪地,发了一个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