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传来尖刀划开皮肉的声音，墨九诗只感觉胸前湿湿热热的好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胸口处往下滑，心也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就是马上就要死了的感觉吗？好痛。

墨九诗睁开眼，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但是胸口处除了有很多还热乎的鲜血以外没有任何伤口。

“老大……老大”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墨九诗面前传来，只见那把尖刀距离墨九诗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而阻挡这把刀继续向前的正是莫欢。

此刻尖刀在莫欢的胸口里转了一圈，莫欢忍不住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跪了下去，尽管如此她也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鲜血弄到墨九诗身上。

“莫……莫欢”

柒夜将刀抽出，莫欢再也忍不住完全倒了下去，墨九诗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接住莫欢。

“你，你在干什么？”

墨九诗心里有万般情绪但此刻都没办法说给莫欢。

她只好将手紧紧摁住莫欢的胸口试图止血，鲜血从墨九诗的指缝里流出，她手足无措将想要将裙摆撕下来给莫欢包扎却被莫欢摁住了手阻止了。

“不用啦……真的……不用了，我知道我伤的……咳咳咳……有多重，没用了，这么美的衣服干嘛还要破坏”

“你别说话，你会好的，你干嘛要为我挡？要不是为了让你走我早就自己逃走了”

墨九诗将自己厚厚的衣袖摁在莫欢的胸口上，很快袖子就被血染的透透的。

墨九诗这才将心中的情绪聚集化成了害怕和痛苦。

“你不许死”

墨九诗哽咽着，莫欢看着她。

“老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还记得组织里那些先我们一步的姐妹们吗？要是我死了老大会为我感觉到难过吗？”

莫欢含着眼泪死死的看着墨九诗，墨九诗只觉得脑袋一疼，身体浑身都热了起来，而这股热流则是一股脑的冲向了墨九诗的头里。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莫欢也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说够了吗？接下来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