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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别着针剂,青年看上去人畜无害,安静温柔。
“骆少爷,你还记得我是被迫结婚的吧。”
骆弘深一愣,最近备婚及宴请时在人前,明明青年说的都是“弘深”,此时冒出来这么一句陌生的称呼,让他骤然清醒几分。
骆弘深挽起袖口,大步走进来,坐到了窗前的榻上。
“你家人,得了不少好处。”
骆弘深往后靠着些,心里烦躁,只斜着眼睛瞟向窗边的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你的做法?”
倪阳州有点烦他这样的说话风格,心想怪不得不招原作者待见。
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那是我父母的事,你大可以予之再取之。再说我那后爸干物流的,不过是搭上了骆家的快船,真正干上了,也得真金白银的投入,你敢说骆家就半分益处也未得?”
倪阳州双手抱胸,态度不再那么温和:
“咱们俩心知肚明,不过是表面婚姻,之前你那些关心,能堵住悠悠众人口罢了,我还了家里的生养之恩,你靠我在骆爷爷那赚足了亲情筹码,互惠互利而已。”
骆弘深听得胸口鼓胀,不知从何处来的怒气丝丝缕缕地塞满了他的心。
“互惠互利”而已?若不是看他宋甘可怜,自己怎会愿意娶他?邀他来近友们才能参与的赛车局?给他自己花了时间挑选的结婚戒指?
骆弘深连道了三声“好”。
“你还真是会说话。”
倪阳州两腿微微分开,站直站好,气势愈盛,真有些往日师侄的风采。
对,就这样,吵起来。
下一章题目都说了——“话不投机半句都多,新婚空房重燃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