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的体质颇为奇特,早年间曾吞食过一种罕见的果实,自那时起,便对各类毒素拥有了超乎寻常的抵抗力,至今尚未遇到能够伤及我分毫的毒物。”陆逸宸缓声说道。
一旁的古薇依听闻此言,不禁嫣然一笑:“如此说来,你的运气当真是极好呢,果然没有让我看走眼。”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
然而,就在此时,那欧阳敬却突然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声:“嘿嘿嘿……怎么,你们难道已经放弃抵抗了不成?莫非是准备就此认命、坐以待毙?哈哈哈哈……不过无妨,这位娇俏可人的小美人儿,待老夫稍后定会好生疼爱于你!”其言辞之淫秽不堪,着实令人侧目。
面对欧阳敬这般无耻行径,古薇依秀眉紧蹙,面露厌恶之色,口中轻斥道:“聒噪!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说罢,她玉手轻抬,伸出一根纤纤素指,遥指向那毒修欧阳敬。刹那间,只听得空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声响,宛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眨眼功夫,这股神秘力量已然抵达欧阳敬身前。
而此时此刻,那欧阳敬的面庞之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憎恶的淫邪笑容,但他的身躯却如同烟雾一般,正缓缓地消散开来,直至最终彻底消失不见,仿若从未存在于世一般。整个场面显得异常诡异,令人瞠目结舌。
如果不是手上的伤还没好,陆逸宸还真以为是在做梦。
这么强大的元婴后期修士,竟然禁不住一指之力!
陆逸宸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将其吐出,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疑惑地开口问道:“你究竟拥有怎样高深莫测的修为呢?”
面对陆逸宸的问题,古薇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你自然会知晓答案。”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但其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接着,陆逸宸又追问道:“那么,你所说的能够无视毒素的果子又是哪一种呢?”他的目光充满期待,仿佛对这种神奇的果子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古薇依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陆逸宸拿出来给她看看。于是,陆逸宸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颗晶莹剔透、宛如珍珠般闪耀的腊明子果实,并将它递到了古薇依手中。
古薇依接过那颗果子后,立刻将其举至眼前,仔细端详起来。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看着陆逸宸说道:“这的确是一颗罕见的果实,我没有见过。”
随后,陆逸宸进一步解释道:“居然连你也没有见过?这是,我偶然间从一棵高达三米之巨的腊明子树枝桠上摘下了它。起初并未察觉到有何特别之处,然而当我误食之后,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抗毒性竟然得到了极大提升,而且至今为止尚未遇到过任何一种毒药能够突破这种强大的抗性。”说到这里,陆逸宸不禁流露出兴奋之色。
“嗯?腊明子?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知,腊明子这种草药从来都没有结出果实的先例啊!它们通常只会生长到一定年限后便会逐渐枯萎,最长寿者也不过万年而已。此外,其植株高度更是难以突破一米之限。所以,你确定自己看到的真是腊明子吗?”古薇依满脸狐疑地追问道。
陆逸宸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应当不会有错的。”说罢,他施展出玄妙法术,将当初目睹的情景清晰地呈现于眼前,并接着解释道:“你瞧,便是这般模样,整株植物通体布满犹如粗壮血管般的枝桠,形态狰狞可怖至极。说实话,就连我本人起初也对它是否属于腊明子心存疑虑。”
当那高达三米的巨型腊明子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古薇依不禁为之惊愕失色。毕竟如此庞大且能结果实的腊明子实属罕见,不仅她未曾亲眼得见,甚至连听闻都不曾有过。
这等奇景堪称前所未闻、匪夷所思!一时间,在场之人皆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说下它的生存环境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呢?”古薇依好奇地问道。
陆逸宸皱起眉头,回忆起当时所见所闻,缓缓说道:“那颗腊明子就位于离一个神秘空间裂缝极近之处,那道裂缝仿佛是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时不时会有一股令人作呕、极其污浊不堪的气息从中飘散而出。
而这道裂缝显然受到了某种强大阵法的束缚与遮蔽,但或许由于岁月的侵蚀,又或者其他未知原因,部分浊气已然穿透了阵法的防线,泄漏到了外界。
就在那块区域,竟然生长着众多腊明子,且每一株都已历经万年之久,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只可惜啊,唯有那颗最为关键的腊明子宛如生根般难以撼动,否则以我的性子,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连根拔起!”说到此处,男子不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古薇依听后,脸上流露出一副无语的神情,默默地注视着陆逸宸。她稍作思索后,接着问道:“那么,你所说的这种奇特气体是否具有抑制法力运行以及导致头脑发胀的功效呢?”似乎这个问题才是她真正关心所在。
”的确如此啊!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回想起来仍让人心惊胆战。当初采摘果实之际,我几乎陷入绝境无法脱身,仿佛整个脑袋都要炸裂开来,意识也逐渐模糊,几近昏厥。更糟糕的是,无论何种灵丹妙药,都对这状况毫无助益。“陆逸宸面色苍白如纸,满脸都是后怕之色,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
一旁的古薇依听闻此言,秀眉紧蹙,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照此情形来看,你遭遇的那种气息,恐怕便是传说中的浊气无疑了!毕竟这腊明子本就生长于此等特殊之地,发生些许异变倒也合乎情理……”她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努力思索这事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