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多
日未曾见过的阮秋白,眼下分明是眉眼憔悴,坐于温瑜眼前诘问。
至于门外那些位军卒,温瑜倒是晓得必定不是阮秋白对对手,于是将思绪瞬息间收回,微微摇头,「不曾知晓,唐不枫乃是故人之友,身负三境修为,倘若是连他都不合适携领凤雁卒,又有谁人合适。」
「小女子可不是来问温帅为何令唐不枫携领凤雁卒,而是来问,倘如是温帅夫君外出,良久未归音讯全无,会如何想,又会如何做。」阮秋白的性情,历来是同寻常女子一般很是恬淡,自前来渌州壁垒,也未有过多走动,只是自行修行,而从来不曾过多插手军中事,
至多不过是在唐不枫言称要携领凤雁卒,去往渌州壁垒以东刺探敌情时,一掌拍碎桌案,被军中人知晓,传得沸沸扬扬,当然也是险些折了唐不枫的面子。不少人都是幸灾乐祸,言说这位用刀通神,可称得上勇冠三军的刀客,果真是讨了位脾气相当大的媳妇,面皮固然是极好,只可惜寻常人着实是应付不得,只是这等流传开来的言语中,酸味不小。
温瑜低眉。
「我会趁在眼下事毕前,另遣一队兵马,去往渌州壁垒以东,无论凤雁卒是否存留,唐不枫下落,会替姑娘寻到。」
「我要同去。」阮秋白收刀起身。
「劝姑娘一句,东边寸步寸险,千万莫要逞能。」温瑜平静开口,既不追究阮秋白单刀闯入
屋舍的举动,也不过多言语,仅仅是提醒过这么一句,但本来都已是收刀欲要离去的阮秋白却去而复返,立在温瑜眼前,居高临下盯着温瑜面皮,一字一句道来。
「好一个慈不掌兵,但温帅同样是女子,可曾为心上人做过些什么?我不像你,度量实在没那般宽敞,甚至斤斤计较,但我的男人丢在东边,当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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