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胡副将此行迢迢只是为了呈送军报,您说方帅驾大,难道是指方帅没有自己来送军报吗?”云镇言直接打断胡副将,对着刘建说道。
“送军报?哈哈哈,云大人恐怕是在说笑吧,豹帅雷厉风行,什么时候把指挥军队作战的堂堂副将变成送军报的传令兵了?”刘建继续道。
“哼,胡副将要是不亲自来,只怕这军报就不一定能送到了吧?”见刘建嚣张,常春赣直接怒道。
“哦?鹰帅是说军队出了问题?”刘建看着常春赣,一脸堆笑道。
常春赣的面子他得给,毕竟是京帅。
“刘大人,军报出问题,恐怕不一定就是军队出了问题吧?”常春赣看着刘建,直接反问道。
“哦?哈哈哈,云大人乃军情集枢之处,见微知著,刘某乃军队以外之人,不懂军事,也从不参与军事,方才之言多有疏忽,您不要见笑啊!”刘建含沙射影道。
“好一个从不参与啊!”听出刘建在暗指自己,云镇言反怼道。
“好了!好了!一见面就吵,孤都快被你二人烦死了!”酒纱之内,刘诨突然厌烦道。
“臣知罪!”听到刘诨的话,云镇言与刘建转身朝着酒纱之中一起拜伏同声道。
“起身吧!”刘诨不耐烦道。
“大王,方帅送来军报,当阳城守将石开与城内帮派天伊阁勾结,将城内百姓惊出城外之后,将当阳城封锁了起来!”方长堑起身后向前走出几步,面朝酒纱禀道。
“哦?这点小事,方长堑也要奏报?”刘诨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往身后的女子怀里靠了一下说道。
“大王,石开私自封城,违抗帅命,此举有谋逆之意,这可绝不是什么小事啊!”常春赣见刘诨竟然称此事为小事,上前跪在云镇言身后说道。
“抗命谋逆?常帅,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可有什么证据吗?”刘建脸色一惊,看着常春赣问道。
“大王,臣这里有方帅数日之前的军报一份,可证石开抗命谋逆之事!”云镇言双手举着军报说道。
“数日之前?”刘诨停下了游动的手,口中念道。
刘诨虽然贪乐好色,不理朝政,但却还不至于不懂军情紧急。
“大王,末将有要事一奏!”听见刘诨所念,胡副将上前几步,跪地禀道。
“说。”刘诨只动了一下嘴道。
“禀我王,左相方才所说之军报,本该几日前便到了,可是方帅却是今日才收到!末将以为,这是有人在暗中压留军报!”胡副将直言不讳道。
“好大的胆子!知道是何人所为吗?”刘诨突然挺身坐起,看着酒纱外问道。
“禀我王,已有嫌疑目标。”胡副将沉声道。
“大王,压留军报一事已成事实。军情紧急,如今之计,还是要赶紧对付石开这个反贼,让当阳城百姓回城最重要啊!”听到胡副将说“已有嫌疑目标”,刘建立即起身,上前禀道。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刘建本以为自己派人暗中压留军报,从中获利这件事将神不知鬼不觉就这么过去,而且眼看就要过去,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碰上了方长堑派来亲自送军报的胡副将!更没有想到,事情在巧合之下,已经被胡副将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