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怪物不通一点人性,怎么可能听人指挥?”方长堑觉得说武杨带着妖怪去当阳城,有些不合情理。
“这我也觉得奇怪,可是很多难民都这么说,而且他们都说自己亲眼看见了。”王参将摇头道。
“嗯,我看这样,你先带一百士兵速在难民最多地方,调集军队建一个临时的收容之处,先将难民们收容一下,我自带一队人马与穿云弩去当阳城看看!”方长堑决定还是要亲自去当阳城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啊?”
王参将听了,大吃一惊,“方帅,国法军不参政,收容难民乃是地方官员之责,我们万万不可参与啊!”
“参政?百姓有难,此时正是我等保家卫国之人效力之时,怎能袖手旁观!”方长堑不以王参将的话为然道。
“方帅,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您难道忘了上次东西二帅之事了?”王参将看着方长堑,提醒道。
“可是……”听到东西二帅,方长堑犹豫道。
“方帅,没有什么可是,你要为云大人着想啊!”王参将见方长堑犹豫,进一步道。
“云大人?”
“对!”
方长堑一下坐了下去。上次为了不让东西二帅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他私下给东西二帅告知天门镇军情的事,被国王知道后,国王大怒!
若不是王参将动了点心思,给东西二帅的军报上只写了些含糊言辞,让刘卑刘建父子无法拿住致命的地方,云大人又以性命力保他,估计他此刻早已不是什么北帅了。
“方帅,如今朝堂之上,刘卑刘建父子之党众多,云大人时刻都要慎言慎行,您切不可再让刘卑刘建二人抓住了把柄啊!”见方长堑坐了下去沉思起来,王参将再次言道。
“可是……”
“方帅,您不能可是了。刘卑刘建父子整日盯着五帅,如果您再出一事,恐怕‘五帅格局’就要不保了!”王参将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方长堑,颤声道。
“你先起来。”方长堑看了一眼王参将,抬手道。
其实,王参将所说,他又何尝不知道!自从恩相木大人不幸葬身火场之后,刘卑刘建就不断地想办法破坏木大人定下的五帅格局,意图恢复他们王公贵族的高高在上的旧制。若不是有云大人当时鼎力支持木大人的五帅格局,恐怕,五帅格局早就没了。
这些年来,刘卑刘建父子死心不改,一边笼络人心,发展自己的党羽,一边在暗地里监视他们五人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摩拳擦掌地等待着他们五人出一点点纰漏!
这次当阳难民之事,已有一月左右,至今不见朝堂之上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如此不合情理,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怎么可能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
“王参将,此事蹊跷,你速修军报两份,一份给云大人,一份给国王,另外,在给国王的那份再加上一份请命诏,一来请命我北军救赈难民,二来说明我已派一百人前去往难民之处安抚调查,三来言明难民所说地当阳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