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人?那你刚才的死变态是在说小姨吗?”
梅姨拿过了纪明月手里的吹风机示意她坐下,一边笑着一边给她吹头发。
纪明月听到这话红了脸,刚刚真的只是情况紧急她没有反应过来,显得有些过激和失态。
“小姨,我刚刚喊的很大声吗?”
纪明月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小声地询问着梅姨。
梅姨理了理纪明月柔顺的长发笑着调侃道:
“我感觉声音不小,说不定楼下物业听到马上要赶上来除恶扬善了。”
虽然知道梅姨是开玩笑,但听到这话纪明月声音更小了,她嘀咕着像梅姨求助:
“小姨,一会儿该怎么和学弟解释这个?”
纪明月犯起了难,说不定学弟给梅姨开过门后正意犹未尽准备练琴呢,突然听到一声“死变态”会怎么想呢?
梅姨摸了摸纪明月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只不知所措的小猫:
“没事的,和一个死变态有什么好解释的。”
“小姨,学弟不是死变态,你快帮我想想嘛……”
纪明月嗔怪着拉了拉梅姨的手,眼神有些尴尬。
“要不祈祷小张在隔音房里练琴没听见?”
梅姨思考了一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这样安慰着她。
“那要是学弟听见了呢?”纪明月看起来有些着急。
“那你就跟他说,那句出去是对我说的,死变态也是喊我的,喊他的名字是想让他上来救你。
还可以倒打一耙怪他没有上来英雄救美,你看怎么样?”
梅姨给纪明月吹好了头发,一边收起吹风机一边满肚子坏水的笑着和纪明月开玩笑。
“哎呀不和你说了小姨!”
纪明月红着脸起身,与其祈祷学弟没听见不如自己和他解释。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就准备下楼,却被梅姨一把拉了回来。
“明月,你打算这样下去?”
梅姨满脸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纪明月往下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裹着浴巾。
一瞬间她咬了咬嘴唇羞得无地自容,都怪小姨!刚刚和自己打岔让自己忘了这件事!
纪明月连忙跑回房间背对着梅姨换上了一件吊带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