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大哥,您想过没有,如果这几个人带人来抢夺这个地方,怎么办?”秦月问。
“会吗?”栾成山不敢相信。
“希望不会,可我们对最坏的情况必须要有这个思想准备。”秦月说。
“那还能放他们吗?再把他们抓回来吧!”方小敏急急地说。
“是呀!不该放了他们。”栾成山后悔了。
“没用的,他们几个不带路,人家也能找到这里,放了他们,我是有想法的。”秦月胸有成竹。
“什么想法?”栾成山和方小敏不约而同。
“对于这几个人的事,无非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三个人的不自量力和异想天开。这是我最希望的,也可以说事情已得到解决。第二种,这几个人勾结的是一伙单纯的强人。这伙强人看中了这个地方,许给曹四福一定的好处。如果是这种情况也不可怕,就我们这里的地形,有人当内应还可以,一伙强人想强攻,只能是白日做梦。第三种,这三个人是投靠那个我们知道的神秘组织,这是最可怕的。如果他们真的要集中力量来攻,我们是很难阻挡的。我放他们走,就是想尽快确定,到底是哪种情况?”
秦月分析得条理分明,栾成山和方小敏不住地点头。
“再好好审审他们,不就知道他们有什么情况了?”栾成山言道。
“没有用的,那个曹四福很难对付,另两个很有可能并不知情,如果是我了解的那个组织,曹四福这样的人,不会知道很多,就算知道,他也不敢说。大家不是常说,宁可得罪十个好人,也不得罪一个恶人。”
“用你说的分筋挫骨术不行吗?”栾成山问。
“有什么分筋挫骨术呀!”
方小敏说完,几个人都笑了,屋子里的气氛反而轻松了一些。
“对了,栾大哥,您知这个曹四福常和什么人接触吗?”秦月问。
“曹四福负责采买,接触人很多,具体和谁接触得多,还真没注意。”栾成山回答。
“栾大哥,您知道我说的那个神秘组织吗?”秦月接着问。
“知道一些,打出的旗号是反清复明,在咱们的商州地面上,可是存在不少年了”栾成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