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说这是他正求之不得的,方便给他老父亲治病,他最怕的是怠慢客人。
少夫人说给病人治病是最重要的,况且到最后一个车马店也未必会有空房?
这样他们这一行人,就去了后生家。
路上,后生告诉秦月,他姓郭,叫郭有发。
郭有发家就住在城內,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房间也不少。
家里人口不多,只有三口人,郭有发和他的父母。
把人和马都安顿好后,郭有发的母亲张罗给大家做饭,郭有发把秦月领到了他父亲房间。
病很重,已经卧床一段时间了。秦月用天甲奇门探查了一遍,不能不佩服那个郎中把脉之准。果然是经脉混乱,已经到了杂乱无章的境地。
病人用一种满怀希望的目光看着秦月,秦月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求生意愿。这是对秦月的鼓励,也是对秦月期待。
对病人来说,求生愿望是不是很强生命攸关。一个人如果自己都不想活了,别人谁能帮他?
老人顽强的求生意愿也给了秦月信心和力量,秦月说:“郭老伯,您的病能治,是一定能好的。”
病人听了秦月的话,使劲地点头。
治病总是赶早不赶完。
虽然调理的难度很大,但秦月还是决定马上开始。
李如玉进来,问秦月需不需要护法?秦月说不用,看住门,不让有人进来打搅就可。
郭有发很懂事,送进了一碗荷包蛋。有汤有水,秦月正又渴又饥,狼吞虎咽吃下。
虽然比起上次在京城,秦月的内力又有了提升,郭有发父亲的病也不比慧雨,但秦月为郭父行功还是整整用了一夜时间。
等秦月觉得病人的脉络基本已经理顺时,天已经大亮。
秦月已经是精疲力尽,李如玉守在门口,一夜未离,也高度疲劳。两个人先找了个房间,倒头大睡。
她们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起来的时候,秦月高兴地看到,病人已经能自己下地了。
“郭老伯,刚好一点,还是多休息,可不敢太劳累了。”
秦月见老人兴高采烈地在地上走,有些担心。
卧床这么长时间,终于能下地了,可以理解。老人是想在地上多走走,但他更想好好谢谢治好他病的人。
这么长时间了,找过那么多郎中,都是皱着眉摇摇头走人,好像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昨天,这个年轻人,不号脉、不扎针、不开药方,用指头在身上东点西点。就是身上有时有些麻酥,再就是混身发热,好像有一股热流在身上涌动。做梦都想不到就一夜的功夫,自己怎么就变了个人。
他过来了几趟,秦月都在睡着,他不好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