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都这么说吗?”方大志不解地回问。
“我可以实话实说,我师公和我爹爹都习练了天甲奇门,他们不但没练成,还对身体造成了损害。”秦月想不出自己何以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讲这些。
“有这事?为什么不公告武林?”方大志瞪大了双眼。
“有人相信吗,这件事我爷爷,还有武当掌门云一鹤道长都知道。还有,里边有的文字,到现在也无人认得。”已经说了,秦月干脆和盘托出。
“真的?后悔死了,慧雨和秦大侠都不能练,他们是什么人呀?我这样的人不是赖哈蛨吃天鹅肉?不能练还拿在手干什么?”方大志真的很悔恨。
“谁想拿呀?我爹爹不是送到少林寺了吗?不是怕害了少林寺吗?”秦月回答。
“那就毁了算了,我知道了,如果天甲奇门真的烧了,那应该是秦大侠所为。”方大志道。
“听我师公说,那是老祖宗留下的,自己学不了,未必都不能学。”秦月道。
“慧雨前辈和您父真的是高义之人呀?不过我有一事一直想不通。”方大志问。
“但说无妨。”秦月很想听。
“您父已无后顾之忧,凭他的武功要是想走,想拦下很难。就说您门前的土台,诺大的台子,一个隔空掌,轻松掀倒;除非他自己不想走。”方大志说道。
“您是说他也可能是服毒自杀。”秦月问。
方大志想了一下,“也不太可能,他能恨心离开自己的爱女吗?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秦月追问。
“为了家人能过安生日子。”方大志答。
秦月没说话,其实这方面自己何尝没想过,爹爹完全可以和自己、五爷一起走吗?
“您说,从后面来的那伙人,和神秘组织是不是一伙。”秦月还是想从方大志这里多得到些。
方大志又想了一下,“应该不是,那二当家的可能和您父有约定,疤脸几次吵着要闯进去,都被他制止。但江湖詐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不好说。无论如何,所有参与者都难辞其咎,如您所说,把人逼死有罪,何况您父那样的好人。”
秦月没言语,但方大志这话听着舒服。
“江湖传闻听不得,听不得。”方大志只摇头。
“怎么了。”秦月很奇怪。
“如果知道您这样好说话,我何必走那么多弯路,都叫这江湖传闻给害的。”方大志答。
“江湖如何传闻。”秦月好奇的问。
“说您是江湖女煞。”说完方大志赶紧把嘴捂上,“对不起,我失言了。”
秦月听了嘎嘎笑了,“没关系的,这称号不错,我爷爷不也说我唳气重吗?比如今天对疤脸下手。”
“那可不对,那等江湖败类,人人得株之。害死弱女幼子,罪恶滔天。今天您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一定会传为江湖佳话。”看得出,方大志余怒未消。
“方伯,关于我父被害一事,以后有什么线索,请及时告诉我。”秦月说。
“一定,一定,必须的。”方大志忙不迭的回答。
“方伯,不好意思,今天我事多,就不能在家里招待您了。”秦月很抱歉。
“什么?秦姑娘,您是说……走……我可以走了吗”方大志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