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涛推辞不过,最后也还是收下了。这样一来,镖局基本上是毫发无损了,上上下下自然是一片欢欣。当然,每到夜幕降临,诚信镖局门前的灯还是那样的亮着。
不错,这位事主就是秦毅的掌上明珠秦月,而那事主随从就是谭五。
骑在马上的秦月,想着自己下山时师公慧雨的反复嘱托:“你爹爹不是个轻生的人,凭你爹爹的修为,没有几人能到得了他的身边,他的死必有隐情,你这次下山一定要把整件事来龙去脉弄清楚。以我对你爹爹的了解,那本秘籍未必被毁。如果秘籍还在,找到秘籍后,你也不妨试着习练。但如有不适,即刻停练,切切。”
走在这似曾相识的景物中,秦月想起了自己快乐的童年,想着和爹爹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想着爹爹的音容笑貌,秦月的眼睛模糊了。
秦月不由得在心里暗下决心,害我爹爹的人一个也别想逃脱,一定要为爹爹报仇雪恨。
燕老镖头的马还真是匹好马,脚下小跑着,骑在背上却四平八稳。秦月不由得想起了义父送自己的那匹可爱的小马。
秦月正在想着心事,冷不防有一人站在路中,秦月连忙勒住马的缰绳。
“什么人?为何档我的路。”秦月没好气地问。
“天下的路,天下人走,你说我档你路,我还说你档我的路呢?我也问问你,你为何挡我的路。”
秦月打量着挡路的人,年龄差不多和自己相仿,面貌清秀,分明是个大男孩,却装成一付老成持重的样子。
秦月觉得很好笑,“我骑着马,你是步行,你就应该闪到路边。”
“这世上是人尊贵还是马尊贵?为什么要人给马让路而不是马给人让路。”虽然明明是无理取闹,但这理由又不好反驳。
“好好好,你说的对,我现在就让到路边,让你这个尊贵的人过去。”秦月自己都想不明白,此刻为什么会这样的好说话,她策马让到了路边。
就快擦身而过的时候,那男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个男孩多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
“你不是女孩吗?我不但知道你是女孩,我还知道……”
秦月此刻方知,面前的男孩并不简单,随即提高了戒备。
“为什么我是个男孩就好?”秦月问。
“那我们就可以成为好伙伴儿,好兄弟呀?可惜了!可惜了!”男孩在摇头晃脑。
“我们不是偶遇,你是刻意等我,是不是?”秦月声音严厉。
“就算是吧。”那男孩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