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晴并未心生不愉,反而郑重道:“这是我综合考虑的结果。”
其中,对原承的考虑不必向外人明言,但是——
“道友怎么就断定我仅是制作法器就到此为止了呢。我想做的远不止这些,我只是在每个阶段寻找最合适的伙伴。”
容晴语气平淡地说着,然而绝非轻描淡写,而是凝聚无比的信心与恒心才产生的笃定。
她并不畏惧一时的失败,一旦她真的要做什么的时候。
……
“她真这么说?”赤足女子挑了挑眉。
纵使足下宽阔无比的地面纤尘不染,美艳女子一双白嫩小脚仍旧与地面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千真万确。晚辈可不敢欺瞒府君。”宋笑眯眯的。
“本君自是相信殿下为人。”泰山府君说道。
“唉,”宋笑着摇头:“没想到还真让府君给猜中了,有人上门来与我谈相同的生意。只是没想到这人竟是余容。”
“不算猜中。有此想法不难,难的是实现的过程。余容敢直接和你谈生意,想来至少完成了七八成。”
“或许吧。”她耸了耸肩:“在没看到送过来的成品前,晚辈可不敢下定论。我见余容言下之意还要我们同福商会帮忙,看来还是得指望府君您啊。”
“哼。”泰山府君亦关注了解宋,“本君看你是想两头都吃。”
宋笑意不减,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我可不想独吞好处,赚钱嘛,大家一起赚最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