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新带回一个女子,你见过吗?”
沈玦摇头,他听闻此事,心中还隐隐诧异,但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他是男人,最是了解男人,除了正妻,别的女子都无关紧要,就算沈策是皇帝,也是一样。
“本宫也未曾见过,本宫不在意他后宫里有别的女子,本宫只在意你,沈玦,我今夜下了一剂猛药,沈策和那昭仪,没那么容易脱身,今夜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晓……”
上官婧宜眼尾泛红,望着这个她无比熟悉的男人。
回忆渐渐拉远。
上官婧宜第一次见沈玦,是在北齐军的军营。
她年少时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皇宫权力的顶端,军营将士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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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权力的地方,她都想去看看。
父亲说,她生来就是要做北齐最尊贵的女子,哪里都去得。
然后,上官婧宜在军营中见到了沈玦。
先帝对这个幼帝存在猜忌,刻意将人送到军营磋磨,沈玦在军营中,不是挨打就是挨骂。
上官婧宜见到沈玦的时候,他十一岁,就已经遍体鳞伤,但是面对前来羞辱自己的将领,她奋起一搏,将木棍扎进了那人的脖子。
眸子里的那股狠劲让她惊艳,她只是走过去,告诉他:
“我能帮你,你想报仇吗,想成为北齐的王吗?”
她给他权力,上官家在朝堂之中的势力,远远是旁人无法估量的。
北齐重视文臣,武将即便手握重权,在北齐仍是位卑言轻。
那些武将为了保全自己,学会了向上攀爬,北齐最有权力文官,非太师莫属。
于是,那些武将暗中投靠上官家,上官家不仅拥有了在朝中的势力,就连军中,也有势力。
沈玦得了上官家的恩惠,上官婧宜说动自己的父亲,一路扶持沈玦。
他也没叫人失望,成为了军中的王,大败沧月国,就算是自封临沧王,北齐皇帝也只能一道旨意让他的封号名正言顺。
上官婧宜望着这个自己一手扶持的男人,他能有今天,离不开自己的野心,同时,也离不开她给的一切。
他生来就该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