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你想违抗本王的命令?”
沈玦周身的压迫释放出来,冷眼瞧着地上跪着的人。
“这只是一个意外,真要追究起来,三皇子因着这畜生受了伤,它本就该死。”
男人脸上薄情,冷漠,不讲情面。
军营中,每一个战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有人将战马看做畜生。
张辽只觉得心凉了半截,却不敢让沈玦下不了台,默默站到一边。
很快,几个士兵一起挖了个坑,将那匹马埋好,队伍重新启程。
沈策“身受重伤”,骑不了马,只能塞进楼初瑶的马车中。
本来一切顺理成章,小离觉得不妥,“王爷,我家公主尚未出阁,怎可与男子同乘?”
虽说三皇子不是恶人,但终究于理不合。
本来沈玦等人未曾注意这一点,行军之中大家不拘小节,规矩谁在乎。
小离这么一说,倒是让他有了兴致。
“三皇子受伤了,人命关天,还是委屈一下初遥公主。”
谁会在意一个质子公主的名节。
小离努嘴,不情不愿让人扶着沈策入了马车内。
正好,让废物皇子和她一起,往后京城人们茶余饭后就有的谈了,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士兵堪堪扶着的手忽然一松,沈策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倒,朝着楼初瑶的位置倒下。
原本面无表情的女子张开双手,男人的身体顺势倒在楼初瑶怀里、
鼻梁上方一条小小的血痕,分明的轮廓显得十分破碎,有种凌乱的美感。
人顺势虚弱在楼初瑶怀里赖着,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头往怀里蹭。
“殿下……”小离揉揉自己的眼睛,像是看错一样。
这三皇子看起来不像是受了什么伤,反倒是有精气神得很。
这是这样实在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