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他不必管太多。
崔琰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暗自擦了擦汗水,“是、是、是!陛下所言极是,老臣考虑有欠妥当,这么多年以来,确实多亏锦衣卫震慑江湖,否则哪有京城安宁。”
不知不觉间,崔琰背后衣服竟然湿透了。
崔琰尽量朝着秦皇愿意听得方面说,尽管话很违心,但他也没有办法,他一人不足以与陛下抗衡。
若是满朝文武,他还能有所倚仗,此时孤掌难鸣,只好顺着陛下,等日后再作打算。
秦皇点点头,也不知信还是不信,也不会过于追究,他在位期间,不希望发生任何过激的事情。
若非崔尚书证据确凿,他真不愿意去动季川,牵一发而动全身。
维稳,是他现在唯一想法,也是唯一做法。
锦衣卫自成体系,早已不太受皇权限制,他早就知道,却不会去管,因为与他无关,有人能够镇住就行。
然而,此次崔琰言之凿凿,他也不能包庇季川。
其实,他对那个少年印象还是不错的。
但也仅此而已。
一旦包庇季川,难免崔琰会做出过激行为,或拉拢朝臣、或暗中报复,以他兵部尚书这样的二品大员,有这样的能量,他不能不重视。
所以,他为了维持朝堂稳定,不得不惩戒季川。
秦皇目光落在血书上,崔琰执意不起,隐隐有逼迫之意。
秦皇再清楚不过,说了几次,却也没有再去理会。
御书房中,沉寂下来。
“传锦衣卫季川,我要亲自问问这封血书上是否属实。”
秦皇偏头朝一旁心神紧守的太监说道。
“是!”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应完立刻小跑下去,唤来一人去传达旨意,之后,又回到御书房。
“崔爱卿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