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之后再提不迟。
哪怕发怒,也不能是现在。
觉明阴沉道:“那路大人不打算放我寺弟子,还是准备如何处置?”
路天行见状,笑着宽慰道:“大师莫要担心,等会我打个招呼,定然不让贵寺弟子白受皮肉之苦,只不过这关几天还是要的,否则我也不好交代,还请大师见谅则个。”
觉明听到不用受皮肉之苦,脸色稍缓,不过一想到还要关押好几天,心底不由怒火翻腾。
“季川!”觉明咬牙切齿,心底将季川打上必杀名单,相信日后在京城外,单独遇到季川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大师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走吧,本官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招待大师了,还请大师莫要见怪。”路天行一副慵懒模样,看的觉明一阵火大,奈何实力不如人,哪怕再气,也得忍着,忍不住也得忍。
冒犯锦衣卫副指挥使,那可是要死人的,就算少林觉字辈,也不例外。
因此,一直到现在,觉明再愤怒,都一直守住底线,知道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毕竟他还不是慧字辈老祖,不能太过放肆。
觉明施了一个佛礼,一脸阴沉走了出去,一路上如火山爆发般,让路上行人都躲得远远的。
路天行望着觉明离开背影,嘴角噙着冷笑,哼了一声道:“哼,也该让少林知道京城是谁的天下。
嘿,不过季川那小子胆子不小,敢直接跟少林叫板,倒是让我们舒心了。”
少林自入京以来,对锦衣卫根本不放在心上,专注力都放在道门身上。
尽管陛下允诺立少林为国教,但现在还不是,还轮不到他们在京城肆意妄为。
因此,锦衣卫无论高层还是底层,对少林僧人多有不满,又因为秦皇态度不明,他们不好直接动手,一直存有忌惮。
谁料,这一次季川以雷霆手段,甚至连栽赃嫁祸都用上了,将少林弟子抓起来,一解锦衣卫之愁啊。
这点栽赃嫁祸手段,不论锦衣卫还是少林都知道,却无一人提及,因为事情已成定局,再提此事除了自讨没趣,别无它用。
我就是栽赃,你能那我怎样,还是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