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倔牛般的性子,以前会软软的撒娇,现在全是对着干,不会服软。
沈澐寒脚腕被他从水下拉住,又落入水中,想要浮出水面,却是痴心妄想,她手被捆着,脚被他紧拽着,她只能憋着气,闭着眼睛。
怕她真的被呛死,傅霆琛适可而止松开她的脚腕,把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见她还闭着眼睛,还没缓过来,傅霆琛拿过花洒,帮她头发清洗一下,拿过洗发露,打出泡沫,一时无从下手。
他没给女的洗过,不太懂,但还是直接上手。
沈澐寒现在都是全身泛红,即便被水遮住,可是这是清水,即便有玫瑰,她也感到羞耻,更何况是正对着他,她装死的闭着眼睛,知道头皮刺痛一下。
“傅霆琛,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对上她吃痛的眼神,傅霆琛停下动作,不解道:“怎么了?”
还真是会装无辜,她头皮肯定是破了,她没好气道:“你杀猪吗?”
杀猪,什么意思,傅霆琛更加懵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头皮被你挠破了。”
傅听琛立即用水给她冲干净,去看她的头皮,发现真有一小块在出血。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给人洗过头。”
沈澐寒没有要接受他歉意的意思,被他如此羞辱,她还没反抗之力,任他故作非为,她凭什么要接受:“可是我没让你给我洗,放开我。”
“有药可以涂吗?”
沈澐寒挣扎的动作一顿,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傻子,嘲讽的反问:“你见过?”
这种小伤,不经意抓破的,谁会专门研究。
“你在嘲笑我?”
“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