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看着密密麻麻的英语,这些她只认识几个,其他那些复杂的,她只认识字母,组合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英语她放弃了,她拿起数学,她也不会,她呼吸急促,凌乱,已经预料到被如何奚落。
傅霆琛看着她摸摸粗粗,翻来翻去,直白不耐的问道:“会还是不会?”
其他人也看戏似的帮腔,“对呀,会就是会,不是就是会,别浪费时间,行吗?”
她难堪的低着头,咬牙,“不会。”
傅霆琛毫不顾忌她的脸面,降维打击,“可是沈澐寒翻译和做这道题就跟喝水一样简单,所以你是哪里来的底气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线来相提并论。”
“不是自诩名牌大学吗?”
“怎么?学校老师没交。”
“还是心不在学习上,只在于怎么混迹风月场所,攀高枝。”
她急于反驳,立刻卖惨,“我没有,我只是……只是需要钱,来给我父亲治病。”
傅霆琛当时听到的时候,只觉得很可笑,世上还有如此虚伪的人,属实令他有些刮目相看,“你说的是不需要多少钱,就可以做手术的阑尾炎?”
她惊讶问道:“你怎么?”
反应过来的她,立即捂住嘴巴。
傅霆琛本性凉薄,讥讽的说道:“你父亲还真是可怜,遇上一个用他性命来求虚荣的女儿。”
“你家的事,与我无关,以后别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沈澐寒的名字,不然我把你扔进狼窝。”
傅霆琛把灌满酒的杯子,放在桌子的边缘,“但是你动我的人,辱骂她,奚落,这事还没过。”
“喝掉这些,还是去包厢陪那些人,选一个。”
在他身边的人咽了咽口水,这些喝下去,还不得嗓子冒烟,难怪刚刚他要这些烈酒,原来在这等着。
林柔看着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盛着酒的杯子,她手都在颤抖,喝掉这些她会死的,“但是她也骂我了。”
傅霆琛挑了挑眉,被勾起兴趣,“哦,她怎么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