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可以穿破我肌肤的獠牙。”
“蠢货。”
“但是这里,”他的指尖按在那个地方,邪恶道:“划一刀,咻,血就喷涌而出,我掌握好的话,你猜,你在几分钟内,因失血过多而死。”
沈澐寒张嘴就要去咬他,被他躲开,捏着她的下巴,嗤笑道:“你不是狗,但是现在的属性与疯狗有什么区别。”
沈澐寒目眦欲裂瞪着桎梏的男人,剧烈的挣扎着,傅霆琛望着逃不出他的桎梏,浑身都在抗拒的沈澐寒,不爽的威胁道:“再动,我就捏碎你的下巴。”
她不惊恐傅霆琛的威胁,眼里的怒火毫不掩饰,咬牙切齿道:“要么杀了我,要么放开我,再逼我做那样龌龊的事,我让你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被她气笑了,待宰的羔羊,威胁她,用什么威胁她,手无缚鸡之力?还是毫无威胁的愤恨?
“沈澐寒,你没资格命令,威胁我,我就是对你做了这档子龌龊事又如何,你没处申冤,而我想看看,你能不能阉了我。”
傅霆琛眼里全然是鄙夷,上下的打量着她,彷佛在嘲笑她,此刻的挣扎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论是在力量,还是任何一方面,反抗我都是不自量力。
沈澐寒的每个细胞都都在抗拒,气得七窍生烟,口无遮拦,厌恶溢于言表,“傅霆琛,你让我恶心。”
“每个点都让我恶心。”
“你那么想发情,去坟墓里找你自认为死了的时南卿,她和乐意陪你翻云覆雨。”
“你不是最爱她吗?”
“怎么不为她守身如玉到死,强暴我这个杀死她的杀人犯。”
“看来你自诩对她惊天地泣鬼神的爱也不过如此。”
沈澐寒如飓风般席卷着的奚落和鄙夷,掀起塔胸腔里蕴积的怒气,剖开他隐藏的最深,最黑暗的一面,他和时南卿的感情轮得到一个杀人犯置喙,她那里来的底气。
“闭嘴,不仅学不会服软,还不懂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