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团点了点头，【对。你每一次使用，都会给它反馈一次气运。】

沈野低垂下眼睛，双手将雾气球半阖起来，“如果我不愿意呢？”

金粉团耸了耸肩。

一旁明面上看热闹，实则时刻关注一人一意识对话的世界意识们，偷偷偏了偏头。

对于它们来说，沈野与世界意识地位极度不对等，他不愿意话，它们也只能算了。

毕竟世界意识们也没必要欺负一个弱势的人类，这件事能温和的解决最好，不能温和解决的话就在另想他法。

取回雾气球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切断其外来本源的方法。

【你若不愿意的话，吾等也不能胁迫于你，只是还是希望你慎重使用这个雾气球。】

金粉团睁着黑豆豆眼上来打量了一遍沈野。

【你使用的太频繁了，不论你的气运如何的深厚，使用地如此频繁对你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有的。”

沈野喃喃道。

【什么？】

金粉团有一丝诧异。

有什么？有利吗？

它刚刚好像没有听错，这一下，金粉团看着沈野的眼神都变了。

它来之前是看过沈野的生平事迹的。

它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无亲无依、摸爬滚打、挣扎长大的人也有这般不计后果的时候。

金粉团抱着小棍手有些为难。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

它与其它世界意识对视了一眼。

金粉团斟酌的开了口：【那你若不想给也可以，只是吾还是要劝告你一句，谨慎使用。】

说完，金粉团站了起来，其他的世界意识纷纷站了起来。

一个黑洞出现在半空中。

众世界意识缓缓升空，有序的进入黑洞中。

金粉团在最后一个，它盯着下面神色不明的人微微摇了摇头后，转身进入黑洞之中。

黑洞渐渐关闭。

突然，沈野抬起头，手上一个用力，那白色的雾气球精准的落入黑洞中。

黑洞关闭。

沈野脱力的靠在靠背上，右手覆盖着眼睛遮挡住屋内的光芒。

整个书房寂静而冷清。

半晌，他低声一笑，自嘲道：“黄粱一梦。”

虚空中，金粉团快速接过在黑洞关闭最后一秒飞进来的雾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