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也有苏醒的时候,醒来的蛊虫就会吸食他的心头血。
太疼了,他只能以沉睡来忘却疼痛。
“兰儿的身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
苗时的眼神躲闪,“祖父,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求祖父帮我们解蛊。”
“等着!”
苗山很想给这两人一人一拳,但看他们如此虚弱,他还是忍住了。
取出好药,就开始制作药引子。
然而,不管他是放在苗时的口鼻,还是在他的手腕或者身上划出伤口,都没能引出蛊虫。
“奇怪,这怎么回事?你给蛊虫喂什么了,为何不受控制?”
他用的是最好的药,是对噬心蛊最有吸引力的好东西,怎么它无动于衷。
“我,我不知道......”
苗时的面色一白,他甚至能感觉到蛊虫在啃咬他的心脏,似乎发怒了一样。
是的,闻到了好吃的,但却不是它想吃的,怎会高兴?
“不知道?”
“别告诉我说,这噬心蛊是别人下到你身上的。”
蛊这玩意儿一般人可养不出来,不是他吹,江湖上懂得用这玩意儿的,除了他们巫医阁的正宗族人。
恐怕也就鬼医与手底下几个门徒,他们与自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不可能是他们下的。
“祖父,你要为孙儿做主啊,这噬心蛊就是别人下的。”
“是谁?”
一直沉默的苗飞忍不住开口。
要是知道是谁动的手,他待会儿就去通风报信!
苗时冲他冷哼,转而可怜兮兮地看着苗山。
“祖父,是.......是一个流放犯,这个女人的祖母曾经是宫中御医,肯定懂用蛊。”
他们的这种绝学,曾为了让皇帝心安,给过大致的医术,保不齐就有人研究出来。
“她是不是叫元舒?”苗山突然想到今天在县城遇到的那人。
苗时拼命点头,“就是她,是她害得我和兰兰变成这副模样。”
苗山面无表情,“我不信!来人。”
苗飞顿时领会,“祖父莫急,孙儿去找人问一问。”
当初跟着苗兰兰的一个属下活了下来,苗时身边自然也有心腹在。
但在巫医阁阁主面前,他不敢有所隐瞒。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苗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