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然无恙回来,纪婉晴他们松了一口气。
元舒的理由是,裴家的死士暗中相处,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杀手。
“诗诗你怎么了,有心事?”
准备休息的时候,元舒看到篝火旁边的裴诗诗一脸苦恼,似乎在纠结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想了想,她开口询问。
她这小姑子,性格不像纪婉晴那么懦弱没主见,这一路上也听话坚强。
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嫂子,我.......我做错事情了。”
裴诗诗咬了一下唇瓣,拉着元舒来到自己的身边,然后从兜里抓出一小把金瓜子。
“有些是我趁他们不注意顺手牵羊的,还有就是山寨乱起来的时候,我从一土匪身上扒下来的小荷包。”
一部分是她给那些赌徒送酒菜时候,在赌桌上顺手牵羊的。
事后她很自责纠结,她接受的教育是不能小偷小摸,但想到他们流放清苦,她就动手了。
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道德谴责着她的内心。
“原来是这样,这些是不义之财,咱们又不是去抢来的,顶多算黑吃黑。”
乱世之中能够安身立命,没人在乎用什么手段,更恶劣的情况下,同类相食都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他们只是从土匪手中拿这么一点东西。
“真的吗?”裴诗诗黯淡的眼神迸发出一缕光亮。
“别多想,早点睡。”
安慰了裴诗诗后,元舒和往常一样,靠在裴渊临的肩膀上很快睡过去。
路上,她借口去茅房,将从土匪那里打劫来的东西,粮里放碎银和铜板,都送到了附近村落的村民的家中。
消耗了她大量的异能,又对付了杀手,再加上怀孕犯困,眼睛一闭秒睡。
天降这样的好东西,这些村民诧异惊喜,只当是劫富济贫的好人相助,他们心照不宣没有对外声张。
得了好处还卖乖,除非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辛苦你了,娘子。”
大家都睡着后,他轻声呢喃了一句,悄悄在元舒的额头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