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殿下心有成算,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不说,还在大大小小的赌坊赚了个盆满钵满!”
姜荷绮闻言终于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意,双眸又重新绽放出光彩,掰着指头盘算道:
“有了这笔银子进项,梧城那边又能添置些新东西了吧?”
“这是自然,阮阮已经安排人去做了,殿下就放心吧!”
入夜,皇宫内院。
一名身着墨绿色官袍的年轻男子脚步匆匆地往宫外而去,他所过之处的宫女和内侍们无不都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低头福身行礼。
不过这位年轻男子看起来心事重重,完全没有慢下脚步与熟识的人寒暄的意思。
一炷香的功夫,他已经走至皇宫的南门处。
守城的禁卫军远远的瞧见他来了,放下手里嗦了一半的汤,扬起一个热切的笑脸来:
“小申大人,您散值了!”
被称呼为小申大人的年轻男子这才放慢了步子,含笑冲着他们点了点头,伸手去取自己挂在腰间的牙牌。
那禁卫军连忙摆手道:
“小申大人不用忙了,咱们兄弟谁不认识您啊!哪用得着查验牙牌费事!”
年轻男子面上含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礼不可废!”
那禁卫军哈哈一笑,从年轻男子的手里接过牙牌翻了个面便又双手奉还了回去,恭维道:
“不愧是申首辅亲自教导出来的嫡孙,和首辅大人是一脉相承的守礼守节!”
申玉清含着清淡疏离的笑意接过,对对方有意释放的好意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拱手便离开了。
回到申府,申玉清照例迅速的换过衣服用过饭,便快步走到了书房,与祖父和父亲一同叙话。
自从他被祖父推送到起居郎的位置之后,回府后将皇帝当日遇到的重要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出来,便成了他每次当值回来后的规矩。
可这一次,申玉清心里装着事,说起话来不再如往常一样流畅,甚至出现了频频走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