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成安侯的大门就这么不堪一击的裂开了,碎成七八片,倒了下去。
守门的小厮慌里慌张的起身,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自家公子像条死鱼一样被人扔了进来,扭头看过去,就见长公主骑在马上,扬起下巴。
蕴含内力的声音响彻整个成安侯府上空:
“你们成安侯府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将一个糊了腿脚的软蛋塞到本宫房里,占着驸马的位置,干着太监的活计!
可笑你成安侯是莽夫出身,黎平郡主的血脉还是没能洗清你祖上的土匪习性,生了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却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姑娘一样见着个人就和狗一样往上扑,把自己作践得还不如条狗!
这种里外都是个草包玩意的东西,竟也敢生往我公主府塞!怎么?打量本宫这里是灰坑,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讨一口饭吃呢?”
远远的瞧见成安侯夫妇露出个影子来,姜荷绮抬手将长剑扔出,贴着成安侯的面皮钉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成安侯,你的这个儿子,本宫今夜完璧归赵!明日父皇母后面前,自有你的说法!”
扔下这句话,姜荷绮一扬鞭子,十余人又灰尘滚滚的走了。
成安侯夫人看着那还在颤抖的剑身,已经被剑尖嵌入柱子里的一缕头发,双腿都软了,凄惶道:
“侯爷......”
公主府。
姜荷绮慵懒的倚靠在美人榻上,白皙如玉的指尖把玩着一个瓷瓶,笑着对身旁的宋莲道:
“你做出来的东西果然好用,连你的祖父也看不出蹊跷。”
宋莲傲娇的一笑:
“这东西是江掌事拿出来的,我不过是小小的改动了一下。”
江姝静偏头,瞧着姜荷绮脖颈间的痕迹,心疼的抿了抿唇:
“可惜这东西竟怎么改都要动情之后才能发挥作用,委屈殿下了。”
姜荷绮舒朗的一笑:
“我觉得你有句话说得很对,床第之间无所谓男女谁更亏欠,我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