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并没有碰这里的茶点!”

江姝静的目光落在橘红身侧不远处的熏香上:

“是熏香?”

齐肃笑了:

“你的确足够谨慎,点心是一块不肯吃,茶水更是只沾湿了唇瓣。可是——狡兔尚且三窟,我又怎么会只准备一样呢?”

“所以,你觉不觉得你浑身疲软,内心燥热?”

齐肃胸有成竹地站起身来,随意地拨开江姝静手中的刀锋,伸手向她腰间的带子伸去:

“妹妹别担心,哥哥这就为你解热。”

就在齐肃的手堪堪要触碰到江姝静的身上时,江姝静翻身躲开了,声音如山泉冷冽:

“齐公子就这些招数了?”

看着江姝静双目清明的样子,齐肃不由得疑惑:

“你......你怎么没事?”

说着,齐肃扭头迅速的看了一眼地上瘫软着的橘红,确实是中了药无疑,可江姝静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江姝静弹了弹被压皱的袖子,好整以暇道:

“不知道我那个妹妹有没有告诉你,我曾经被她的好祖母喂过最烈性的药,那可是专门用来调教花楼里性子最烈的姑娘的!

在那种药下我都可以全身而退,齐公子这点微末的用来助兴的东西就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吧?”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没事呢?”

齐肃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认定了此刻江姝静不过是强撑着与她周旋,不死心的又重新扑了上来。

迎接他的是冰冷的刀锋,江姝静毫不留情的将刀架在齐肃的脖子上,一寸一寸的压了进去。

噗——

一股尿骚味从齐肃的身下传来,江姝静垂眸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讥讽道:

“原也不过是怂包蛋子!这就怕了?

你的东西不顶用,我这里可有更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江姝静拍了拍齐肃慢慢漫上潮红的脸蛋,心知齐肃那点常年在欢场里熏出来的抵抗力消退了,再加上她刚刚无声无息的下在他杯盏中的迷药,这会子正是药劲上来的时候,再没了威胁。

勾了勾唇角,江姝静放开了禁锢着齐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