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走漏风声,更不能让夫人知道。”
柳深捏了捏衣服,道:“嗯。”
——
偌大的陆宅,江绾烟一个人住着,实在是无聊。
闲着也是闲着,这一周,她便抽空去医院见了那个陈安安一眼,看看能不能让她松口,好把赵以诚弄出来。
但是这位陈安安很是泼辣,一个劲的对江绾烟摆脸色,说什么都不肯放过赵以诚。
她还指着自己大腿说:“你都不知道那个姓赵的怎么用花瓶扎我的,我告诉你,你别想着救他出去,就让他把牢底做穿吧,死男人,一个鸭子也敢这么狂,亏本小姐看得上他!”
这些不堪入耳的词全都进了江绾烟耳中,还没来得及心疼赵以诚,莎姐又给她传来消息,说赵以诚已经已故意伤害醉进了监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江绾烟吓得说要去监狱看他,奈何莎姐说赵以不肯见她。
因为一贯养尊处优的他感冒了一个多月,气色很差,面若死灰。
弄的江绾烟心疼的要命。
可是陆启林还在外出差,陈安安本人又不肯放过,无计可施,她只能回娘家一趟,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或者是动用一下娘家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她便坐车回了江宅。
“我们小姐怎么回来了?”江宅里的仆人开门,看到江绾烟,很是讶异。
那是一位面目慈祥的妇人,是从小把江绾烟带大的林妈,江绾烟对她有很深的感情,她握住江绾烟的手:“快进来吧。”
江绾烟笑道:“林妈,好久不见,我妈呢?”
话音刚落,门便被全部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烟味,然后是一堆嘈杂的麻将机的响声。
江绾烟连连咳嗽几声,往前走几步,便看到在边厅里江夫人正在和其他三个女人打牌,里头环境十分浑浊。
此时,江绾烟妈妈江夫人兴奋的大喊一声:“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