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将军,他们都是后生……何必呢?”管蠡出面,他悠然地走了过去。
熊臣看着管蠡,也是个糟老头子:“你是谁?莫不是想和老夫交手!”
他目光不善地看着管蠡,左手明目张胆地摸到了腰间上的佩刀。
管蠡露出一副笑容,轻飘飘地说道:“在下封王台人,管蠡……得朝廷抬爱,受封白发侯。”
熊臣闻言,摸刀的手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他拱手道:“原来是封王台的管侯爷,失敬,失敬……”
他只有五衍气境,如何能敌。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向来脾气“好”的管蠡,他和蔼道:“客气了……大将军麾下,真是能人无数呐。”
熊臣笑了笑,乖巧不语。
场外几人“有说有笑”,场内二人打出了生死搏杀的感觉。
燕东已经疲于招架了,毫无还手之力,而牛平却是愈战愈猛。
斩马刀刀刀不留情,出手即是杀招,没有半点留手的迹象。
岌岌可危,是燕东的现状。
“好了,牛副将的气也消了吧……”管蠡知道燕东要撑不住了,轻叹一声,然后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了两人之间。
先是一爪擒拿住燕东的长枪,又一掌打歪了牛平的斩马刀。
管蠡做完一切后双手负背,淡然道:“再打下去,对谁都不好……”
牛平收刀,露出冷笑。
而燕东缓了口气,朝着管蠡敬了一礼,然后看向了目光不屑的牛平。
“是我输了……凤回营会驻扎在城外,决不进城滋事。”
燕东丢下这样一句话,提枪回到了凤回营,顿时一群人涌上,表达关切。
“诸位,对不住了……”熊臣目的达成,但并没有半点耀武扬威。
他们的愤恨是对朝廷而言,对这些将士并无埋怨——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燕东简单回了一礼,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天色已晚,我们早些进城安顿下来吧……”裴辙见“尘埃落定”,出面了。
“请!”
熊臣大手一挥,熊烈营将士夹道护送,一行人缓缓进了城。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