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谢言琛交情不深,但他毕竟是月娘的哥哥,瑞王府未来的希望,她得多考虑考虑。
“阮小姐的意思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青羽垂眸,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一个瑞王世子,这样身份的人留在父亲身边,也不知是好是坏。
阮瑶瑾越想越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东陵与北疆的边界由沈将军负责,往北一带都是他的人。
而东陵与南临的边界阜城却是贤妃的母家,安国公的天下,当年阜城一带本是皇后母家承恩公所掌管,皇后的哥哥乃是当年的镇国大将军,谁知安国公举报承恩公通敌叛国,私藏龙袍,后竟真的在承恩公府中搜出龙袍。
通敌叛国的证据倒是没搜到,但仅一件龙袍就够承恩公满门抄斩了。
皇后听闻消息时,承恩公府已经被下了大狱,她受不住刺激,早产了,艰难的产下公主后,醒来却惊闻噩耗。
公主因不足月,生下来就夭折了,而承恩公府众人皆被砍了头。
皇后的哥哥也在阜城被拿下,就地斩杀,一夜之间,承恩公府只剩下皇后一人。
事后,朝堂众臣纷纷上奏,奏请废黜皇后,陛下却力排众议,声称皇后久居宫中,对承恩公谋逆一事毫不知情。
皇后无辜,且因此痛失爱女,不可废后。
无论众臣如何奏请,陛下充耳不闻,最终在陛下的力保下,皇后安稳的居于后宫,安国公一党只能含恨放弃这大好机会。
这些年,皇后称病,久居深宫,连中宫之权都交了出去,除了对柔敏郡主上心了些,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在外人看来,瑞王府与皇后的关系匪浅,世子去了安国公的地盘,焉有命在!
“你们在说什么啊?”
谢嘉月一语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她们在打什么哑谜,怎么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