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记得那年的青鸟司去留大会上有一个信使一鸣惊人,力压群雄成为了当年的魁首,也在历届青鸟司去留大会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想而知,他自那届大会之后官职的攀升可谓青云直上,短短五年时间就从一名最底层的青鸟信使爬升到二把手的青鸟司统领的地位。
可是但凡有一点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一个底层的人要想爬到云端是何其的困难、困难到几乎不可能。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身处历史巨变的时代亦或是身后有极为强大的背景支持,除此之外几乎不可能。
他回忆了一下那年的事情,除了几年前另立东宫,几年后域外来了几个奇怪商人将楼兰搅得天翻地覆之外似乎没有特别的大事了。
瘦高男子的眼睛不经意瞥向仍旧饮酒作乐的魁梧男子,那时他十八岁,正是热血里长着野心的年纪。
可是一个新立的太子似乎不能称之为一个可靠稳定的强大背景,毕竟旧太子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瘦高男子一言不发,魁梧男子在几具魔族美女妖艳胴体的包围下肆意享受着。
忽然间二人几乎同时看向墙角的箱子,箱子背后的铜墙背后隐隐传来女人的抽泣。
魁梧青年怒不可遏,单手一捏,青铜大鼎酒杯的一只胳膊粗的鼎脚就被捏的粉碎。随即右手顺势一拍桌上的一枚精致玉佩,眨眼之间一个红袍老者就出现在面前。
“谷斜太子,不知是小店何处惊扰到了龙驾?”
魁梧青年正是太子谷斜,此刻他与旁边的魔族女子一般一丝不挂,不过他却丝毫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的私人包间隔壁竟然还有人!
“老掌柜,你这小酒肆是不是开得太顺利了都忘了是谁让它那么顺利的了?”
掌柜的维诺道:“自然是沾了殿下的光,这份大恩老朽哪里敢忘?”
谷斜太子怒目道:“既然不敢忘,为什么旁边却有臭娘们支支吾吾的哭声!”
掌柜的抄手而立,静静听着,随后才恭敬回复道:“回殿下,这原不是隔壁的声音,您大可放心,这房间是独立开辟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