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余牧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美景,声音也是轻柔。
哪怕今生,好多好多事尚未发生,但他确实欠着陆星河一条命。
欠着那个明明胆小如鼠,却敢为天下先,继他之后,在他身死道消之后依旧敢只身一人去挑战天下的人,一条命。
“我的剑袍脏了,我见洗不掉上面的血迹便将其丢在了剑门,余牧…为我准备几身衣服吧,待之后我要穿。”
“要干净的。”
说着,那声音越来越小,余牧回头,便见那被踢掉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陆星河重新扯到了身上。
他沉沉睡去,原本紧锁的眉头已然展开,晨光下那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有释然和安心。
余牧轻笑:“给你找干净的,着我的即可。”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