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阿忠的老婆早就躺下了,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的说:“死鬼呀,跑哪里去了?快些上来。”
女人想到二儿子大婚,心里美滋滋的也想再过一次冻房花竹夜,彻底卸了甲在等阿忠呢。
苍山狼乐了,闷声动手。
待到两人激烈交锋之后,阿忠的老婆才从气息和习惯上感受到是另有其人,大惊,却已是木已成舟……
半响过去,阿牛还没有带大儿子过来。楼上却传出时断时续的呜咽。
都占良下楼笑哈哈叫声二当家,上茶,啪嗒一声把二十响搁到桌子上坐下。
那厮吓得身子一震,立马干笑着去拿茶碗沏茶,双手给都占良奉上。
他问阿牛呢?
阿忠恭敬的说阿牛去找人了,大当家不是要拉队伍嘛,他叫阿牛去把村子里面敢下手做事的都找来,跟着大当家起事。
这个剧本阿牛可是没告诉都占良。
都占良一愣,想到阿牛是山寨的四当家,情报官,应该不会背叛他,旋即淡定的吃茶,夸阿忠的老婆厉害伺候的舒服。他说过,日后便是妥妥的二当家啦。
阿忠敢怒不敢言,一脸欢喜的谢过大当家,心中却是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咆哮。
这时,阿忠的大儿子疾步进来,发现他老爹正在侍候一面目狰狞的男子叙话,当即一愣,问他老爹有何吩咐?
阿忠赶紧问阿牛呢?去哪儿了,不是叫他一起过来见大当家的嘛。
那厮感到一丝不祥,心中咯噔一下,立即叫大儿子快去把阿牛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