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德蹭的从椅子上弹起,给那手下人一脚将其踹翻:“你他么的说话大喘气不能一下说完啊”说话间就朝外边奔去,手下一脸懵:“堂主,对方什么人啊”。
“恁爹!”魏长德没好气的骂着,小跑着从院子里出来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人,身材魁梧头戴斗笠看不清脸:“阁下是”。
那人将手中腰牌一翻:“在下王征南打扰魏堂主了”。
魏长德不识字但却认识那牌子,他曾经见过一次就深印在脑海里,所以瞬间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眼,连忙道:“壮士请,请”。
半盏茶功夫后,院子后门打开,王征南探出头后左右张望一番,然后顺着墙角朝东南河边走去,一步三回头绕了一圈后奔入一片小树林里和蒋发一起上了马沿着河岸朝南行去。
就在他离开没多会,魏长德也匆匆离开院子直奔码头去了,在极短的时间内挑了艘大船和十余亲信,对手下人说他要去济宁,那边水道出了点事需要前往处理一下,手下人也不疑于他,拍着胸口保证会把码头看管好。
小主,
再说魏长德撑船顺流南下数里,见河东岸的一处密林旁边站在几个人,便令手下人靠岸,手下人好奇问何人,魏长德神情严厉:“此刻起你们就是瞎子聋子哑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过,更不准往外说一个字”。
这人都是他的亲信,一点就明,知道此行应该是执行什么秘密之事,于是纷纷点头应了。
船靠岸,五六人牵马上了船有有男有女,皆头戴斗笠看不清脸,魏长德手下知趣的低头忙活不看不问也不随便说话,虽然心里头都疑惑的很,堂主对这些人一脸谦卑,看来有可能是帮内的大人物。
“魏兄,一别半年有余,别来无恙啊!”船舱里常宇摘下斗笠面若春风,可魏长德看都不敢看,倒头就拜:“小人魏长德见过……掌柜的”。
常宇探手扶起他:“无需多礼,近来可好?”
“好,托掌柜的和鲁王爷的福,小人一切都好,兄弟们也都有饭吃”魏长德脸上露出了微笑,可是心里头还是紧张到不行。
“汝不必太过客气,说托福的话,朝廷还得感谢汝等在漕运上的帮助,这情分朝廷记着呢”常宇微微一笑,魏长德也笑了:“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也说不上什么话,这里头的事都是帮里管事的和那些管漕运的官儿做主,俺就是个听令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