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教邪师,擅长血祭法,精通炼鬼秘术,最喜炼五行煞,鬼子母煞,饿鬼煞,姹女桃花煞,童子煞……”
许甲再三看其表情,真真切切,不似作假,又将手藏着袖子里掐算,算得此人“居中守正”,是君子卦象。
两重验证下,许甲道:“不巧,我们已经交过手了,听闻王道长所言,已经有所印证,只怕遇到的就是一个长生教的邪师了。”
许甲道:“而且,据我所知,他就是玉山山居观的道人。”
“不可能!”张真玑笃定道:“我山居观,乃正道法脉,绝不可能和这什么长生教有瓜葛的。”
许甲见他不信,也不多言,只道:“揭举我的,只怕就是此人派出,他两只煞鬼已经被我捉住了,关押了起来,他必是有顾虑,才不敢出面,想要借刀杀人。”
许甲又讲了小道童上门送信之事。
张真玑听了,沉思一会儿道:“听你所闻,当为我师兄,他乃山居观知客,我亦听闻,有位秀才公家的独子受了邪病,在求问佛道,不想竟是道友。”
“这本来是我的活计,但那时有邪师线索,我受邀到了镜湖书院,守着那帮读书人,便写信拜托了我那位师兄。”
许甲知晓原身离魂之后,许父许母是求过僧道来看的,但都束手无策。倒是和他的话对上了。
“此事必然是出了什么意外……”张真玑还是不肯相信,自我解释道。
许甲冷笑:“你那位师兄写信告诉我父母,我为妖魔幻化,不是他们亲生的,可如今道长看看我,可是妖魔?”
“道友如何是妖魔呢?”张真玑认真道:“道友只是度过了生死大劫罢了。”
不过这二人,有一人说谎,如果面前的人,自己没看错的话,那必然就是师兄有问题了,可他偏偏不想相信自家师兄竟然有问题,一时矛盾起来。
许甲又逼问道:“如果真是道友师兄堕入邪道,道友帮理还是帮亲?”
“自然是理,天大地大,道理最大。”张真玑笃定道。
“不过这里或许有什么误会也是有可能的。”